上的傷皺著眉頭嚷道:“王爺,還是先處理傷口吧。”
說著,他在身後將一個人提上來。
“趕緊去看看王爺的傷口。”
“知道知道,別那麼粗魯。”
商翟拍拍被關牧碰過的地方。
才上前檢視澹臺肆的傷口。
“好在沒有毒,屬下先給王爺止血,其餘的只能回去再醫治。”
他將身上隨身攜帶的烈酒倒在傷口上消毒。
又拿出止血散拿出來灑在傷口上。
聽著澹臺肆明顯急促的呼吸。
容潯不忍:“商大夫,輕一些。”
商翟微訕:“是王妃。”
澹臺肆疼的雙唇發白,心情卻是很不錯。
他拉著容潯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
“容潯,你親我一口我可能就沒那麼疼了。”
“........澹臺肆。”
容潯臉頰發熱。
“你正經一點,現在在外面呢。”
“那回去親。”
商翟:“........”
他竭力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實則內心狂翻白眼;
這裡不只有你們兩個人啊!
慎言!慎言啊——!
簡單的處理完傷口。
一行人護送著澹臺肆和容潯出林子。
澹臺肆身上的傷口雖然嚴重,但他除了臉色有些蒼白。
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出了林子,外面人喧馬嘶、一片混亂。
“這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太皇太后知道您和王妃失蹤後,急忙派人來協助屬下。”
“哼,我這個母后倒是會隨機應變。”
說著,他拉著容潯的手腕。
“既如此,去給她覆命吧。”
容潯點點頭。
兩人往前方的宮殿走去。
皇宮的侍衛得知宸王夫夫安然回來;
便也各自回去了。
廣陵宮門口。
澹臺肆和容潯一隻腳剛跨進去。
太皇太后的聲音便先傳過來。
“哎喲,是不是肆兒——!?”
聲音由遠及近。
臨珈攙著太皇太后出來。
見到澹臺肆,
太皇太后先是一頓。
隨後眼眶立即蓄滿淚水。
“肆兒,你終於平安的回來了,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容潯:“........”
她目光放在澹臺肆的傷口上。
眼眶的淚水一下子落下來。
“這怎麼還受傷了,快去傳太醫呀——!”
容潯:“..........”
他極力忍,還是沒能忍住。
嘴角不停的抽搐。
佩服,實在佩服。
她這又是演的哪一齣........
“太皇太后愛子心切,王爺平安歸來,娘娘也可放下心了。”
不等容潯想清楚。
旁邊立著的人便出聲安慰太皇太后。
容潯看過去。
這人似乎是右相沈鶴園,在他身側還有幾個朝中重臣。
怪不得。
有外人在,她當然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戲。
不過澹臺肆今日懶得配合她演戲。
他先是轉頭望著沈鶴園。
“右相何時回來的?”
“回王爺,臣是今日快馬加鞭趕回來的,聽聞王爺失蹤,放心不下便來了行宮。”
“勞煩右相。”
澹臺肆說完攬著容潯轉身往外走。
“既如此,兒臣先行告退了。”
“欸——”
太皇太后明顯一愣。
“肆兒先處理完傷口再走也不遲啊。”
“不勞母后掛心,您也看到兒臣平安回來了,至於傷口,兒臣還是回王府處理吧。”
說著,他突然停下腳步。
轉身玩味地望著眾人。
“萬一在這裡傷口突然惡化了可怎麼好?”
“哈....哈.......肆兒胡說什麼,宮裡的太醫醫術是全天下最高明的。”
“兒臣自然清楚。”
澹臺肆表情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