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王妃臉色不好,特意來問候問候,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
“我很好,不勞姑娘費心。”
微生幼瑤挑挑眉。
“是麼,可我怎麼覺得,你看上去很不好呢。”
她說著在身上拿出一個精緻的瓷瓶;
“小女略通醫術,這東西喝了能舒服些。”
“多謝姑娘好意,不過不用了。”
容潯不想過多和她攀談。
只好先離開這裡。
“文喜,咱們走。”
“等等——”
微生幼瑤說話間將手放在容潯的肩膀上。
“你想對王妃做什麼——!”
昌寧眼疾手快的反握微生幼瑤的手臂。
又反手將她的手臂擰到身後。
“嘶——”
微生幼瑤蹙眉看向容潯。
“王妃,小女不過看你肩頭有髒東西想給你除去,你手下的侍衛未免太不懂規矩了。”
容潯下意識摸了摸被微生幼瑤拍過的地方。
並沒有異樣。
她好歹是西江國的人,不好對人動手......
“昌寧,放開她,我們走。”
“是王妃。”
昌寧將微生幼瑤甩開。
護送著容潯慢慢走遠。
望著三人離去的身影。
微生幼瑤揉了揉手腕。
一條綠色的小蛇從她的袖口鑽了出來。
“嚇壞了吧小傢伙。”
微生幼瑤輕輕摸著這條小蛇的頭。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詭異。
“宸王妃,咱們,來日方長啊。”
宸王府。
容潯焦急的走來走去。
文喜端著一杯參茶上前。
“王妃,喝點參茶吧,您從宮裡回來就一直焦躁不安,可是發生什麼?”
“我沒事。”
容潯將參茶推開。
“文喜,多福回來沒有?”
“還沒有。”
這都快卯時了,澹臺肆還沒有回府。
莫不是在朝堂真的發生了什麼。
容潯重新望向外面。
派去宮裡打探訊息的人一個也還沒回來。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
多福終於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直奔容潯的院子。
“王妃,王妃——”
聽到這聲音。
容潯趕緊出去;
“怎麼樣,可有打聽到什麼?”
多福慌忙跪在容潯面前。
“王妃,奴才聽說皇上在朝堂對王爺發了好大的脾氣,此刻王爺正在宮中,奴才也沒見到王爺。”
容潯神色一滯。
他慢慢往後退。
難不成澹臺肆真的在朝堂上抗旨?
若太皇太后再從中推波助瀾。
澹臺肆豈不是很危險。
不行,他得去看看。
“多福,備上馬車,我們進宮去。”
“這.....這大概不能夠了王妃。”
“為何?”
多福顫聲道:“今日不知出了何事,宮門下鑰的時間提前了許多,您想進宮只能等明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