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
再也不想看見容懷州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轉身離開。
文喜快步跟上去。
“小公子,咱回府嗎?”
“不——!”
容潯停下腳步。
“容懷州既然不知情,那我就去問陳氏。”
若容旭說的沒錯。
莊姨娘一直很受寵。
那勢必會引起陳氏和其餘兩個姨娘的不滿。
嫉妒心這種東西。
遠遠比想象的更可怕。
容潯在牢獄中時。
體元殿上。
澹臺堯看完澹臺肆的奏本一口回絕。
“宸王,你這奏本上的東西朕今日就當作沒看到。”
“為何?”
澹臺肆無畏的望著澹臺堯。
“皇上,如今徭役沉重,百姓都交不起稅了,臣懇請皇上下調稅收。”
“不行——!”
澹臺堯厲聲駁回了澹臺肆的話。
他白著嘴唇。
“百姓交不起稅是他們偷懶,若是他們勤勞些,怎麼會交不起稅?
此事宸王休要再提,朕不同意!”
不知為何。
澹臺堯今日的脾氣十分暴躁。
若換作以前。
他萬萬不會用這種語氣和澹臺肆說話。
趙忍冬站出來跪在地上。
“皇上,恕臣直言,這百姓是靠老天吃飯的,這幾日連日不下一滴雨,地裡作物長不好,來年的收成自然也會跟著變少,皇上若不然先將今年的稅收往下調,再看明年如何?”
“中丞大人,你也跟著宸王一起胡來,這稅收是你們說下調就下調的?!”
“臣不敢——”
趙忍冬叩首不敢抬頭。
澹臺肆目光漸漸冷下去。
“可這稅收也不是說上調就上調的,這三年間皇上一再將稅收上調,可有想過底下的百姓?”
“你放肆——!”
澹臺堯將手上的奏本猛地扔到澹臺肆面前。
他厲聲道:“朕是天子,你居然敢這麼和朕說話,宸王,你是不是活膩了?!”
“皇上息怒——”
身後的眾大臣齊刷刷跪在地上。
只有澹臺肆站著不動。
他垂眸看了看腳邊的奏本。
壓抑著心裡的怒火,
慢慢抬頭對澹臺堯道:“臣還有一事,皇上應立即停止修建行宮,如今國庫空虛,百姓過的艱難,皇上在此時大興土木實在不合時宜。”
“你——!”
澹臺堯指著澹臺肆。
忽然,他臉色一白。
眼裡閃過一抹猙獰。
趙忍冬拼命給澹臺肆使眼色。
讓他收斂一點。
奈何澹臺肆只是看他一眼。
便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許進立趕緊上前攙著澹臺堯坐下。
“皇上,可是又頭疼了?”
澹臺堯沒說話。
他揮開許進立的手。
冷冷望著下方的澹臺肆。
“朕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宸王以下犯上,朕罰你回府面壁思過,無詔不得出!”
澹臺肆危險的眯起眼睛。
抬起腳便要往上走。
“皇上——”
這時,溫承安跪下開口。
“皇上,稅收先不論,眼下山匪猖狂,還是先想想如何解決吧。”
他說著。
伸手悄悄拉了拉澹臺肆的衣角。
澹臺肆:“..........”
他慢慢收回腳。
隨意朝上面行一禮。
轉身大步流星走出去。
其餘大臣見他走遠的身影。
都鬆了一口氣。
澹臺堯白著臉靠在龍椅上。
他伸手按著太陽穴。
眉頭緊皺。
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
“溫國公既提起山匪一事,那你來說說,該如何解決?”
溫承安扣了一首。
才道:“皇上,老臣派人探查過,這些山匪多半是走投無路的百姓,此事得從根源上解決。”
“哦——?”
澹臺堯懶懶的掀開眼皮。
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