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州攜妻子跪在地上。
“臣參見宸王殿下,不知殿下前來,有失遠迎。”
“侯爺不必如此客氣,本王此次前來,是因為一樁家事。”
他抬抬手:“起來吧,這件事最好還是進屋談。”
“是。”
容懷州在容轍的攙扶下慢慢站起來。
“王爺這邊請。”
說著,容懷州在前面引路。
澹臺肆走了幾步,突然問道:“侯爺的腿受傷了嗎?”
容懷州臉色一變,低頭回答;
“是,前些日子從馬上摔了下來,不小心摔傷了膝蓋。”
“原來如此,侯爺可要多加小心。”
澹臺肆看著容懷州的膝蓋露出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表情。
“若是再不小心點兒,這次傷的是膝蓋,下次可能就是別的地方了。”
“..............”
“是,老臣多謝王爺關心。”
“客氣——”
澹臺肆進了前廳,叫住正準備退下的侯府夫人。
“侯夫人且慢,這事也和夫人有關,夫人也坐下一起聽聽吧。”
陳氏面露難色,朝容懷州看去;
“這......”
容懷州沒好氣道:“王爺讓你坐你就坐。”
“是。”
陳氏顫顫巍巍的行一禮。
跟著坐在容懷州旁邊。
澹臺肆掃視一圈容家的人後。
手指點了點桌子,唐久揮揮手讓手下把人抬上來。
永安侯府的人一頭霧水,不清楚澹臺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正打算試探一番,外面兩個佩劍計程車兵抬著一具屍體走進來。
陳氏定睛一看,居然是她身邊的王嬤嬤。
當即慘叫一聲,下一秒,暈死過去。
容懷州臉色極其難看。
他暗暗握拳,吩咐容轍。
“帶你母親下去。”
容轍領命,讓人把母親抬下去。
人退下後,容懷州才勉強掛上一絲笑。
“王爺,這嬤嬤是內人的乳母,不知是哪裡得罪了王爺,竟勞煩王爺親自動手。”
澹臺肆單手撐著腦袋;
懶散道:“侯爺,你府上的下人在本王府上偷東西不說,還隨意散佈我和王妃感情不睦的謠言,侯爺覺得,這樣的刁奴該不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