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那當然該殺。”
容懷州跪下請罪:“說來也是府上管教不嚴之罪,竟讓她給王爺王妃帶來了如此大的麻煩,死一萬次也便宜她了。”
“呵——”
澹臺肆輕笑一聲,分不清是真心笑還是譏笑。
“死一萬次倒不必,畢竟人命只有一條,要是不好好珍惜,沒了就沒了,你說是吧侯爺”
容懷州忙答道:“王爺說的是。”
外面豔陽高照,容懷州的額頭上卻留下一顆一顆豆大的冷汗。
澹臺肆見他大腿處的衣料顏色深了一塊。
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侯爺知道就好,畢竟是家事,本王也不好到處宣揚,只是將這人送回來,至於屍體如何處置,全看侯爺了。”
榮懷後跪著的身軀有些顫抖:“是,臣定妥善處置。”
“既如此,本王也不多留了。”
澹臺肆說完起身往外走。
“臣恭送殿下。”
容懷州僵硬的跪在地上,等到澹臺肆走遠後,
他才低頭看看地上慢慢溢位來的一灘血。
不再清明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澹臺肆回王府時;
正好遇上商翟。
“解藥配置的如何?”
“已經配出來了。”
商翟一邊跟在澹臺肆身後一邊道:“現在正讓多福公公把藥煎出來,在此之前,下官還得再為王妃施一次針。”
容潯這幾日都躺在床上養身體。
他才看完手裡的話本,便看見澹臺肆和商翟走了進來。
“王爺.......”
“不用多禮。”
澹臺肆制止了容潯下床的動作:“商翟要為你施針,你坐好別動。”
“是。”
容潯點點頭,乖乖坐在床上。
商翟對容潯行一禮便拿出銀針;
動手之前,他猶豫的看著澹臺肆;
“王爺,可能會有些痛,您要不抱著王妃,下官怕王妃受不住疼亂動。”
澹臺肆依言坐過去半抱著容潯。
容潯有些不自在:“王爺,臣不怕痛.......”
澹臺肆明顯不相信:“閉嘴。”
容潯:“.......”
商翟笑笑,對容潯道:“王妃,下官開始了。”
說著,拿起針往容潯的頭頂紮上去。
“啊——!”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腦袋上傳遍了全身。
容潯沒想到這麼疼;
慘叫一聲,一個激靈就想往旁邊躲。
澹臺肆抱住他:“別亂動。”
“嘶......”
容潯疼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王爺,這.....這太疼了!”
“忍著。”
澹臺肆十分殘忍道:“疼和活著你選哪一個?”
容潯死死咬著牙:“當然......當然是活著....呼——”
“那就忍著。”
說著,澹臺肆朝商翟使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
商翟拿起第二根銀針:“王妃,您得忍著,這一下更疼。”
容潯點點頭,咬了咬沒有血色的嘴唇,慢慢閉上眼睛。
商翟利落的將第二針紮在容潯的頭頂上;
“呃——啊!”
容潯痛的在澹臺肆懷裡不停的顫抖。
澹臺肆收緊手臂,看他疼的厲害。
低下頭在容潯耳邊輕聲道:“本王知道一個十分有效的止疼方法,王妃想不想試試?”
“什.....什麼?”
澹臺肆沒回答,而是慢慢低下頭。
放在肩膀兩邊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在容潯的臉頰上。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傳來。
容潯抬眸,看著他越來越近的唇。
心道,澹臺肆說的止疼方法不會是接吻吧。
切,這種橋段也太土了,他還不如疼著......
正想著,容潯卻忽然感到脖子後面一疼。
他眼前一黑,頭一偏,立馬就失去了意識。
商翟拿著銀針發愣;
“王爺,您......幹嘛把王妃打暈啊?”
澹臺肆依舊抱著容潯。
理所當然道:“暈倒就不疼了,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