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潯詫異的抬頭:“什.....什麼?!”
想起昨晚的事,他頭皮一陣發麻。
訕笑著往後退:“王.....王爺,這不好吧。”
澹臺肆饒有興趣地盯著容潯慢慢變紅的耳朵。
語氣輕佻道:“脫衣服啊,不然王妃怎麼洗藥浴澡?”
“藥浴澡?”
是了,商翟說過他得泡一個月的藥浴澡。
容潯突然感到很尷尬。
原來是他想多了。
只是.......他還得跟澹臺肆一起洗澡嗎?
容潯不自在的摸著鼻子。
“王爺,那個....你還要和臣一起......嗎?”
“當然——”
澹臺肆突然走近,伸出手摟住容潯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他低下頭在容潯的耳邊低語:“本王還得幫王妃輸送內力不是嗎?”
.........
浴桶內。
熱氣不斷往上升,氤氳了容潯的雙眼。
他即便再努力,也難以忽視背上那雙遊走的雙手。
他的脖子很紅,耳朵很紅,臉頰也很紅。
不知道是水太熱,還是背後人的體溫太過灼熱。
容潯放慢呼吸,努力剋制住自己身體的異樣。
好不容易熬到輸送完了,他動了動,想往旁邊遊。
“王妃去哪兒?”
澹臺肆伸手從背後抱住容潯。
兩人雖然待在水裡,但各自身上都沒穿衣服。
肌膚緊貼的感覺讓容潯渾身滾燙。
他的呼吸似乎也變的灼熱起來。
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澹臺肆雙手握著容潯的肩膀。
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他伸手挑起容潯的下巴。
“你在害怕我?”
容潯條件反射的移開目光,他不敢和澹臺肆對視。
害怕嗎?
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他不敢接近澹臺肆。
容潯的沉默似乎預設了澹臺肆的話。
他不知不覺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容潯的兩邊肩膀泛起了紅。
澹臺肆的語氣比平時多了幾分急躁;
“你為什麼害怕我?”
容潯咬咬唇,輕聲道:“王爺,臣,沒有......”
撒謊!
澹臺肆目光如炬。
他一寸一寸掃過容潯的面容。
顫動的睫毛出賣了他的心思。
他分明在害怕。
澹臺肆伸手摩挲著容潯的紅唇。
動作越來越重;
疼痛使容潯不由的發出聲音;
“王爺.....我疼。”
澹臺肆:“........”
他放下手,慢慢闔上眼眸。
“罷了,王妃自己洗吧,本王還有事。”
說完,澹臺肆雙臂撐在浴桶邊緣。
一個用力,肌肉爆發的同時他起身離去。
不過片刻的功夫,房裡便沒了他的氣息。
若不是浴桶內還起伏著的水和地上的水漬。
容潯都要懷疑這人有沒有來過了。
“唉——”
澹臺肆莫名其妙生什麼氣嘛。
那晚,澹臺肆出去後就沒再回來過。
容潯獨自躺在床上,輾轉入眠了許久才慢慢睡著。
隔天一早,去到飯廳時;
澹臺肆卻先去上朝了。
容潯望著桌上豐盛的吃食;
多了許多他愛吃的東西。
之前常出現的粥被撤了下去。
容潯落座,夾過一個棗泥糕放在碗裡;
卻沒什麼胃口。
他用銀筷戳了戳糕點的表面。
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佈菜的多福;
“多福,王爺是什麼時辰出門的?”
“回王妃,王爺是一刻鐘前離開的,王爺還讓奴才轉告王妃,午膳不必等他。”
“.......好。”
是了,昨天澹臺肆說過;
他最近會很忙。
話雖如此,午膳時容潯還是等了澹臺肆;
半個時辰過去了,桌上的飯菜漸漸冷卻。
澹臺肆的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