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邊是上方這人溫熱的氣息,容潯的心跳止不住加快的跳動起來。
對於現在的場面,容潯有些反應不過來。
剛才明明還是針鋒相對的對峙,怎麼一瞬間就變了味道。
容潯偏移開視線不去和澹臺肆對視。
但也清晰的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每一寸肌膚。
見容潯遲遲不回答。
澹臺肆露出一個惡趣味的笑。
他伸手攬住容潯的腰,又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幾分。
兩人的鼻尖快要碰上時,容潯忍不住伸手抵住澹臺肆的胸膛。
“王爺,說話就說話,你做什麼?”
澹臺肆答非所問:“我在想,你的身上怎麼那麼香,是不是還在繼續用那油膏擦身體?”
這和油膏有什麼關係;
容潯覺得澹臺肆在轉移話題。
他正色道:“王爺,從臣身上下來,剛才的話還沒聊完呢。”
“本王這不是正和王妃聊著嗎。”
澹臺肆看著容潯鼻尖上的那顆小痣。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來本王身邊,做我的人,還是你還想回永安侯府?”
“當然不想!”
容潯想也不想就回答。
容懷州那畜生差點殺了他;
他要是還回去那就是腦子有問題;
“所以,你只能做本王的人,現如今,也只有我能護住你。”
澹臺肆鬆開容潯從床上下來。
“實際上,王妃早就做出選擇了不是嗎,你得罪了你父親,除了王府,你還能上哪兒去。”
容潯沉默著坐起來。
永安侯府是回不去了,那裡根本也沒有人容得下他。
只是,待在澹臺肆身邊似乎也沒有那麼安全。
容潯想了想,道:“王爺,臣有第三種選擇麼?”
“王妃還想如何?”
容潯猶豫了一會兒,試探道:“或者王爺休了臣,臣帶著嫁妝遠走高飛,離開京師換一個地方生活。”
“........”
過了好一會兒。
澹臺肆笑眯眯道:“不可能。”
容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