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般杵在一旁。
容潯厭惡的瞪著她:“多福都走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王嬤嬤絲毫不懼道:“奴婢奉侯爺的命,要時刻盯緊王妃,免得王妃在王爺面前說些不該說的。”
“王嬤嬤當真是一條忠誠的狗。”
容潯冷笑道:“不過我等會兒要和王爺一同就寢,怎麼,你也要站在旁邊守著?”
“奴婢......”
“滾出去!”
容潯凌空點了點臥房的門;
“你別忘了,現在是在王府,我弄死你分分鐘的事兒,
你別以為你在容懷州那裡有多重要,頂多就是換一個人來監視我。”
他被永安侯的人氣急了。
一時間沒收住聲音。
隔牆有耳,也不知道他的話有沒有被人聽去。
澹臺肆的書房裡。
“王爺,屬下是偷偷跟上去的,並不清楚王妃進了永安侯書房之後的事情。”
昌寧將容潯的行蹤彙報完後,出了房門隱匿在黑暗中。
澹臺肆摸著手上的玉佩,沉思片刻;
道:“唐久,你去查一查王妃今日回永安侯府都幹了些什麼。”
“是。”
“等等——”
澹臺肆叫住唐久:“順便查一查,王妃身邊的那個小廝哪兒去了?”
“王爺是說,文喜?”
“對,本王才發現,這些天都沒見過他。”
唐久抱拳:“屬下領命。”
將王嬤嬤罵走後,容潯坐下望著面前的茶具發呆。
他給自己倒上一杯清水。
用食指蘸上水,在桌上畫來畫去。
今日去容懷州的書房時,容潯將侯府地牢的路線仔細的記了下來。
到時候要實在不行,容潯只能冒險潛進去把人偷偷救出來了。
只是看守的人是個麻煩。
容懷州府上的那些家丁個個不簡單,都是有些功夫的。
這件事只能智取。
容潯突然想到,再過幾日就是侯府夫人陳氏的生辰宴;
那天魚龍混雜的,正好救人。
“王妃在做什麼?”
“!!!”
容潯猛地起身往後退。
“王.......王爺!”
澹臺肆是鬼嗎?!
走路都沒聲音的,還好剛才在心裡想的沒有說出來。
“王妃這是什麼反應?”
澹臺肆逼近容潯:“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臣.....臣在想事情,沒注意到王爺在後面。”
“王妃想什麼事情想的如此入迷,本王站在後面那麼久你都沒發現。”
“也沒什麼,就隨便想想。”
容潯害怕再說下去他會心虛,趕緊轉移話題。
“臣見王爺近日很是忙碌,這麼晚了還在書房處理公務。”
他的本意只是想轉移話題。
想不到澹臺肆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
“本王近日確實忙了些,王妃是在怪本王沒有時間陪你麼?”
容潯瞪大眼睛。
他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澹臺肆見容潯乾瞪眼不說話,
笑道:“王妃不說他那就是預設了。”
預設你大爺——!
容潯心裡暗罵澹臺肆,表面還得老實裝孫子。
“王爺,既然你最近那麼忙,想必很累了,早點休息吧。”
“本王也正有此意,那麼,就勞煩王妃為本王脫衣服了。”
說完,澹臺肆雙臂一展,似乎真的沒和容潯開玩笑。
他的個子比容潯高出一個腦袋。
站在容潯面前,燭光下的影子將容潯整個都籠罩住了。
容潯沒多猶豫就上手把澹臺肆的衣服脫了下來。
讓他更衣總比要和他洞房來的好。
澹臺肆低頭望著面前為自己解腰帶的人。
“本王最近怎麼不見王妃身邊的那個小廝了?”
容潯解腰帶的動作一僵。
澹臺肆向來不在意他身邊伺候的人。
像王嬤嬤和青兒,跟著他來王府兩個月了。
澹臺肆都沒記住她們。
想不到他居然察覺文喜不見了。
容潯突然有一股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