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肆抓住容潯的肩膀;
容潯真的要哭了。
這大哥還要怎麼樣?!
“王妃什麼表情?”
澹臺肆伸手將容潯的衣襟拉上。
“本王只是想幫王妃整理整理衣衫,王妃這個表情,好像本王要非禮你似的。”
容潯:“.........”
他敢怒不敢言。
剛才澹臺肆不就是打算非禮他麼!
從營帳裡出來後,容潯帶著昌寧幾乎是落荒而逃。
望著容潯逃也似的背影。
澹臺肆的目光變的有些意味深長。
回府的路上,容潯坐在馬車裡懊惱不已。
不停的揪著腦袋上的頭髮。
完了完了,澹臺肆這條路是死路。
文喜怎麼辦?
怎麼才能救文喜出來?
馬車到了宸王府。
容潯下車時腳步有些凌亂。
他有些走神,自然也沒看到在門口守著的王嬤嬤。
等他走近王嬤嬤湊上來容潯才反應過來。
見到王嬤嬤容潯沒什麼好臉色。
“什麼事?”
“王妃,方才永安侯府傳來訊息,說夫人突發惡疾,請王妃回去侍疾。”
容潯心裡的火不停的上湧;
我去******!
陳氏生病分明是藉口。
看來,容懷州又想讓他回去再威脅一番了。
容潯深吸一口氣。
現在不能拿文喜的安危打賭。
只能暫時順著他們。
他回頭對昌道:“你先進去吧,我回侯府一趟。”
昌寧:“屬下跟王妃回去。”
“不勞煩昌寧。”
王嬤嬤攔住昌寧:“我陪王妃回去就成。”
容潯對著王嬤嬤的背影就是一個白眼。
又對昌寧吩咐:“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回來。”
昌寧想了想:“是,奴才遵命——”
到永安侯府,容潯被帶去了容懷州的書房。
一進門,他就看到容懷州站在桌邊練字。
練字這種事情向來是賞心悅目的。
只是在容懷州這裡。
容潯只想到兩個成語——
衣冠禽獸、人模狗樣!
容潯也不主動跟他打招呼,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待容懷州寫完一個‘忠’字。
他才抬頭問容潯。
“讓你做的事情,進度如何?”
容潯冷笑:“您不是讓王嬤嬤在身邊監視我嗎,進度怎麼樣您最清楚不過。”
“我沒時間和你耍嘴皮子,文喜的命可是捏在你手裡。”
“我也沒時間和您繞彎子,這樣吧,你既然用文喜來威脅我,那是不是也讓我看看文喜。”
容懷州陰沉的望著容潯:“你在跟我談條件?”
“是啊——”
容潯嘲諷道:“你跟我做‘交易’我自然也能和你談條件,
我若見到文喜身上有多餘的傷痕,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殺了。”
“.........”
或許是容潯的威脅起了作用。
容懷州讓容潯見了文喜一面。
雖然還是被關在那個地牢裡,但好在身上沒有新的傷痕。
時間短促,容潯只能伏在文喜耳邊輕聲道:“文喜,你撐住,我一定想到辦法救你。”
容潯回王府的時候,澹臺肆還沒回來。
用完晚飯後容潯便回了南院。
思索著該怎麼把文喜救出來。
他想的正入神時,多福進來通報;
“王妃,王爺傳您去東院歇息。”
“什麼?!”
白天的事情容潯還心有餘悸;
澹臺肆這個時候叫他過去絕對沒好事。
但誰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呢。
容潯再不情願,也得跟著去。
東院,澹臺肆的臥房裡空無一人。
“多福,王爺呢?”
“回王妃,王爺現下在書房,還請王妃稍等片刻。”
容潯點點頭,將外衫脫下來掛著。
多福帶著伺候的小廝滅了外間的燭火後便自覺退下了。
王嬤嬤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