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搶著的小蛇。
微生幼瑤慢慢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事情都搞定了?”
一戴著斗笠的男子從暗處走出來。
微生幼瑤依舊望著籃子裡的小蛇。
漫不經心道:“自然是搞定了,你看我的小蛇們,多喜歡那人的血。”
“那便好——”
男子古怪的笑了兩聲。
“解決了澹臺堯唯一的兒子,我看他澹臺肆還要扶誰登上皇位,這景國的姓,也該變一變了。”
“右相大人這麼自信,想必和小王爺那邊已經談妥了?”
“自然,攻下河州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
聞言。
微生幼瑤挑挑眉。
“你們動作這麼快,就不怕驚動宸王?”
“哼——要的就是驚動他,他澹臺肆手下兵力多那又如何人,寡難敵眾,我看他到時候怎麼擋。”
沈鶴園說著看了看微生幼瑤。
“澹臺堯體內的蠱蟲可還好?”
“放心,已經完全成熟了,控制他不是問題。”
沈鶴園放下了心。
他邪笑道:“微生一族的蠱蟲果然厲害,姑娘如此本事,留在西江國實在是屈才,不知姑娘可有興趣來我麾下?”
沈鶴園內心自有一番打算;
若是收了微生幼瑤這個奇女子。
相當於豐滿了他的羽翼。
聽到他的話。
微生幼瑤也只是專注的喂著籃子裡的小蛇。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我微生一族世代效忠西江國,右相大人這話,小女今日就當沒聽到。”
“.........”
沈鶴園聳聳肩。
“人各有志,是本相唐突了。”
他朝微生幼瑤抱拳行一禮。
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微生幼瑤盯著籃子裡的小蛇。
黑到發紫的瞳孔閃過一抹笑意。
“乖啊,再多喝點兒。”
倒進籃子裡的鮮血染紅了半個籃子。
幾條顏色各不相同的小蛇在這一灘血中纏繞;
不一會兒。
通身也沾上了血的顏色。
紅的讓人不適————
棲鳳閣;
芳充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太皇太后揉了揉太陽穴。
怒道:“哭什麼哭!皇上將自己的兒子放在紫宸殿一晚上有何關係,值得你跑到哀家的殿裡哭喊,你回宮裡安心等著不就是了!”
溫願寧連忙跪下;
“皇祖母息怒,愛子心切,芳充容才一時失了儀態,可這件事實在是不對勁,皇上一向聽您的話,臣妾求皇祖母去看一看吧,也好讓芳充容放心。”
“哼,你們一個兩個的就是喜歡瞎操心,能有什麼事情。”
太皇太后說著擺擺手。
“罷了,我差人去看一眼,你們回各自的宮殿等訊息,昨夜之事絕不能出現第二次,你們是皇上的人,任何時候都不能失了儀態。”
“是,孫媳多謝皇祖母。”
溫願寧對著太皇太后磕了一個頭。
起身將芳充容拉走了。
見兩人離開。
太皇太后急忙招臨珈過來。
“昨夜讓你去打探,可得到什麼訊息?”
“娘娘,這事兒怕是不好了。”
臨珈俯在太皇太后耳邊低語。
“奴婢昨夜買通了紫宸殿的一個小太監,說小殿下進去後哭喊了幾聲便沒了動靜,今早也沒有傳乳母進去餵奶。”
“哎!皇帝好生糊塗,好歹是他的親骨肉.......”
太皇太后緩緩撥出一口氣。
“說來此事都是澹臺肆那賤種的錯!若不是他威脅皇上退位,皇上又怎麼可能劍走偏鋒?!”
“那娘娘,現下該怎麼辦?”
臨珈抬頭看了看,確認沒人才道:“若宸王知道小殿下沒了,怕是不會罷休。”
太皇太后沉吟片刻。
低聲道:“此事不能聲張,皇位絕不能落在澹臺肆身上,臨珈,你通傳下去,務必將這件事瞞的死死的,不能走漏一點風聲!至於孩子,皇帝后宮那麼多人,再生就是了。”
“是,奴婢這就去辦。”
宮中表面看上去依舊如從前那樣。
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