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唐久手指著林州城的主城門。
“王爺,屬下就是想不通了,西江國什麼時候來了那麼一個厲害的將領,這地方我們攻打了好幾天,一直沒拿下來。”
“這也是本王疑惑的地方。”
澹臺肆雙手撐在桌上;
深沉的目光望著地形圖上的主城門。
“這人心思縝密,防禦尤其出色,可本王怎麼記得,西江國的將領是沒有學過這樣的戰術,這戰術,倒像是景國兵書裡寫的。”
唐久微微一愣:“王爺的意思是,有景國的武將投奔了西江國?”
“現在還不好確定,不過,應該馬上就要有訊息了.........”
澹臺肆說著。
手下意識撫摸著胸膛。
那裡面藏有容潯寫給他的信。
只要想到這封信。
多累多苦澹臺肆都覺得心裡充滿了力量。
只是現如今情況危急。
暫時不能給容潯寫信。
也不知道容潯在京中好不好......
澹臺肆重新垂眸望著桌上的地形圖。
不知過了多久。
一旁的蠟燭都燃燒了大半了。
忽然。
簾子被人掀開。
浮丘急匆匆走過來。
“王爺,守著主城門的將領,屬下查到是誰了。”
聞言。
澹臺肆猛地抬頭:“誰?”
“這人,王爺也認識。”
浮丘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王爺想不到吧,守著主城門的人,是曾經永安侯的嫡長子。”
“容轍。”
澹臺肆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容家的男丁都流放去荊州了,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浮丘搖搖頭。
低聲道:“王爺,屬下猜想,容轍可能壓根沒去流放,至於是誰將他救下來的,屬下就不知了。”
帳中的蠟燭越燃越短了。
外面忽然起了風。
澹臺肆的手指重新點著林州主城門的位置。
沉聲道:“除了那人,誰還有那麼大的本事將他保下來,本王算是明白了。”
他說著眉頭鎖緊。
雙眼慢慢充滿了殺意。
他原先以為那人的野心只是在景國。
不曾想他居然勾結西江國。
反過來攻打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
澹臺肆得知容轍是這裡的將領後才想明白。
這幾個人為了殺他。
倒是設了一個好大的局。
浮丘眼下也沒心思想容轍是誰救下的了。
他朝澹臺肆走近幾步。
低聲問:“王爺,接下來該怎麼辦,容轍這人可是不好對付。”
“放心,既然守主城門的是他,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澹臺肆的食指在林州地形圖上的主城門上畫著圈兒。
篤定道:“本王明日帶著一隊人馬,定將林州城的大門開啟。”
浮丘對澹臺肆的話一向是深信不疑的。
聞言。
他抱拳行禮。
“屬下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