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闆攔住容潯。
臉上又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公子,我這鋪子的點心做的真不錯,您真不帶點兒回去嚐嚐?”
容潯慢慢抬眼望著他。
臉上浮現了一抹無奈的笑:“多謝老闆,不過不用了。”
他繞過那老闆。
帶著文喜慢慢朝宸王府走去。
這些日子只要容潯出門。
多福是一定要要在門外守著等人回來的。
他在大門口轉悠半天。
終於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王妃——”
多福趕緊迎上去。
卻看到容潯和文喜兩人滿身狼狽。
他一驚:“這是怎麼回事?王妃,可是有人傷了你?”
“沒事,你別急。”
容潯朝府裡揚揚下巴。
“進去再說吧。”
多福看了看文喜的眼色;
點點頭跟著容潯走了進去。
一進門容潯便直奔東院去換衣衫。
多福趁機攔下文喜:“到底怎麼回事,你和王妃出門一趟怎麼回來就這樣了?”
“唉別提了。”
文喜看著自己被扯爛的袖子。
氣的拍了拍身旁的桌子。
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多福聽了。
也沉默了會兒。
他拍拍文喜的肩膀;
“此事也用不著生氣,按理說京中出現難民,那些個官員怎麼著也要出面管一下的。
可你看,現在城中都鬧成什麼樣子了,誰出來管過?”
多福說著哼了一聲:“若王爺在京中,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這話文喜倒是十分贊同。
附和著連連點頭。
東院————
容潯換好衣衫便坐在窗前的軟榻上。
手上拿著一本薄薄的冊子。
上面都是澹臺肆寫過的字。
容潯望著窗外蔥綠的樹葉。
垂眸慢慢翻開手中的冊子。
入目的第一句便是容潯很喜歡的一句————
‘吾心吾行,弗為己悖’。
容潯不由的笑了笑。
他伸手去慢慢撫摸著這幾個字。
腦海裡又浮現出澹臺肆當時寫下這幾個字的模樣。
那晚,暖色的燭光打在他的臉上。
尤其的溫柔。
容潯合上冊子。
走到書案前。
找出一張信紙鋪在桌面上。
他拿起一旁的筆。
雙手伏在桌上;
一字一句的寫著———
“阿肆,展信佳。”
“自你去了林州,便再無訊息,我很是想念你.....”
..........
“今日之事我心裡很是難受,不過想起你說的,遵從自己的內心最重要。”
容潯微微低著頭。
寫的十分認真——
“今日之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我有預感京中有事要發生。”
..........
容潯寫完一張。
又重新拿出一張信紙。
“我會在家裡等你,也會護好姝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很是想念你。”
寫完。
容潯在左下角落了字———
你的王妃,容潯。
容潯寫完信。
將信紙拿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
等墨漬完全乾了。
容潯才折起來裝進信封裡。
望著窗外的翠鳥。
容潯將手上的信放在一旁。
眼裡充滿了擔憂。
沒有澹臺肆的訊息。
他不敢貿然將信寄出去。
萬一他收不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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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州城外。
一處隱秘的林子裡。
澹臺肆指著林州地形圖。
“今晚,我們便主攻這個地方,到時候準備好油桶和盾牌,西江國的人最擅長放箭,我們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其中一個將領抱拳朝澹臺肆行一禮。
退下召集士兵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