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的人都卯足了勁。
澹臺肆和容潯偷閒坐在殿內沒有出去湊熱鬧。
只是這閒暇時間很快被來人打破。
趙忍冬急匆匆朝澹臺肆走來。
“哎呀我的殿下,您怎麼還在這裡,我們都快輸慘了。”
澹臺肆把玩著酒杯,聞言不屑的笑笑;
“西江國那幫廢物你們都搞不定?”
“哎喲殿下,您以為人人都是您吶,那小王爺箭術了得,我們的都輸好幾回了,此事還得您出馬啊。”
趙忍冬挑著好話說給澹臺肆;
“要說箭術,這景國您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澹臺肆無奈搖搖頭。
見趙忍冬似乎真的十萬火急。
容潯抿抿唇,適時開口;
“王爺若不然就出去看看?”
澹臺肆微微回頭看了看容潯。
先前宴會上,巴顏勒對容潯舉止輕浮;
他確實有想教訓巴顏勒的心思。
“好啊,本王就聽王妃的,出去看看。”
“哎呀——!”
趙忍冬雙手一拍;
“還是王妃說話管用啊,來來來王爺,這邊請。”
澹臺肆被趙忍冬拉走後。
容潯覺得這宴會十分無聊。
便扒拉著碗裡紅彤彤的小果子玩兒。
正覺得有趣,一個太監快步走到容潯身邊。
“王妃,太皇太后有請。”
容潯聞言望去;
他道是誰,原來是熟人啊。
他似笑非笑:“是汪公公啊。”
汪公公有對容潯行一禮;
“王妃真是好記性,太皇太后此刻在後花園等著王妃呢,王妃快些跟著奴才走吧。”
容潯坐著沒動。
自從上次之後他便沒去過後宮給太皇太后請安。
聽說那次澹臺肆把太皇太后氣得不輕。
她今日叫他過去,莫不是要出了這口氣?
見容潯還是不動。
汪公公催促道:“王妃快些跟奴才走吧,若是晚了,太皇太后定要責備奴才的。”
“行吧。”
容潯放下手中的銀筷起身跟上去。
昌寧和朝露自覺跟上去。
汪公公回頭看昌寧一眼;
陰陽怪氣道:“王妃,奴才之前便說過,外男不能入後宮。”
容潯抬起手理了理衣袖。
也陰陽怪氣道:“汪公公,後花園是後宮嗎,他是我的隨身小廝,我在哪裡他自然要跟到哪裡。”
汪公公面色不悅:“王妃不怕太皇太后生氣?”
“汪公公說的什麼話,母后豈是這般小氣的人。”
“.........”
汪公公這下無話可說了。
氣的甩甩袖子帶著容潯往後花園走。
容潯不悅的眯起眼睛。
帶著人跟上去。
前往後花園的小徑人少了許多。
汪公公走幾步又陰沉沉的打量容潯。
見這宸王妃弱不禁風,如軟柿子一般。
他漸漸大膽起來。
“唉,說起來方才宸王殿下實在是莽撞了些,居然敢公然威脅西江國的小王爺,王妃您........”
啪——!
容潯止步,一個轉身一巴掌抽在汪公公的臉上。
方才還喋喋不休的人一下子被他打的愣住了。
容潯一個成年男子,這巴掌用的力氣絕對不小。
他的一邊臉迅速腫脹起來。
汪公公捂著臉。
不可置信大叫:“我是太皇太后身邊的人,王妃居然敢對我動手!”
啪——!
容潯沒說話,一個巴掌又甩了過去。
打完人,他朝昌寧使了一個眼色。
昌寧會意,上前一腳踹在汪公公的膝蓋上,
汪公公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疼痛。
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昌寧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彈。
容潯慢慢走到他面前。
冷冷道:“你一個閹人,誰給你的膽子敢當著本王妃的面編排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