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裡的空酒杯。
一旁的皇后將他方才的動作盡收眼底。
望著下方的人;
她垂眸不語。
宴會繼續進行著,景國的舞女表演完退下。
西江國的舞女緊接著飄飄然上來。
異國的服飾比景國的大膽許多。
她們皆是戴著面紗,袒胸露腹。
手臂腳腕戴著金銀鏈子。
抬眼間皆是風情萬種。
景國的官員鮮少見過如此大膽的舞蹈。
個個看的眼珠都快瞪了出來。
一個豪邁的大臣忍不住拍手叫好。
惹得上方的太皇太后頻頻黑臉。
哼——!
都是些以色侍人的妖豔賤貨!
澹臺肆向來對歌舞什麼的沒興趣。
倒不如給他的王妃夾菜來的有趣。
容潯也不愛看這些。
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總覺得其中有一個舞女頻繁朝他投來目光。
出於好奇。
他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覺得領舞那女子的眼睛十分眼熟。
他一定在哪裡見過.........
“王妃在看什麼?”
澹臺肆見容潯目光飄忽,
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問道。
容潯搖搖頭,
拿起銀筷給澹臺肆夾了一塊肉脯。
“沒什麼,大概是臣眼花了。”
一舞畢;
獻舞的女子將面紗揭下,朝上方的澹臺堯行禮;
“皇上萬安——!”
“好——!賞!”
澹臺堯抬手指著領舞的女子;
“你叫什麼,跳的甚好!”
“回陛下,小女微生幼瑤。”
容潯夾菜的動作一頓。
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抬頭望去。
怎麼....會這麼巧.....
領舞的那個女子果真是昨日在酒樓見到的那位。
澹臺堯見到微生幼瑤;
兩隻眼睛都直了。
連連道:“賞!賞!”
或許是容潯臉上震驚的神情太過明顯。
澹臺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只看一眼便又收回來;
“王妃見過這女子?”
“.......嗯。”
想了想,容潯將昨日之事低聲告知澹臺肆。
聽完,澹臺肆面色微涼。
宴會上又響起了樂聲。
澹臺肆湊到容潯耳邊低語:“王妃以後可要離這女子遠些,不然,本王可是會吃味的。”
“王爺......”
容潯將伸手將澹臺肆推開。
“這麼多人呢,況且昨日只是巧合,臣自然不會主動接近西江國的人。”
澹臺肆卻不滿意;
“即使他們主動找你,你也不要單獨和他們見面。”
容潯忍不住笑笑;
“若是臣真的那麼做了,外人豈不是要說宸王妃不識禮數了?”
“那又如何。”
澹臺肆坐姿很是隨意;
“有本王在,旁人不敢說什麼。”
還是這般肆意張揚。
容潯學著澹臺肆將手搭在桌上杵著腦袋;
“既如此,以後臣就仰仗王爺了,若是闖禍了,還請王爺幫臣兜著。”
兩人身上彷彿自帶了一個屏障。
任周圍喧譁,他們這一方天地卻十分溫存。
太皇太后將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
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握著。
皇宮宴會,如此莊嚴的場合。
他居然公然和宸王打情罵俏!
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太皇太后放下手裡的酒杯。
對一旁的澹臺堯道:“哀家不勝酒力,就先退席了。”
“皇祖母走好。”
澹臺堯交代太皇太后身邊的汪公公;
“好生伺候著皇祖母。”
“奴才遵命。”
表演完歌舞,西江國的使臣不盡興。
又提議在外面舉行射箭比賽。
說是娛樂,但難保不是他們在試探景國的實力。
因此,這場比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