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好意思,他現在還真寫不出來。
別說寫詩了,就是剛才的寫字都寫的七歪八扭的。
“文喜啊——”
容潯把手放在文喜的肩膀上;
語重心長道:“在外面不要太顯擺,不然容易招小人,你懂的吧?”
文喜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我懂了公子。”
“嗯——孺子可教也。”
寒風又起了,容潯身上的狐裘斗篷被吹的獵獵翻飛。
多福適時開口:“王妃,起風了,回去嗎?”
“先不用。”
容潯轉身往馬車相反的地方走去。
“你們先跟我來。”
“欸,王妃,你要幹什麼去啊?”
“看到一個熟人了,你們跟上。”
穿過一個院子,容潯看到了坐在屋子裡的蒲團上打坐的男人。
“四哥?”
“欸,是王妃弟弟啊?”
容旭回頭欣喜的朝容潯打招呼。
容潯:“..........”
王妃弟弟是什麼鬼?
住在永安侯府那段時間,容潯只見過容旭幾面。
兩人雖然不熟,但容旭明顯比他其他兩個哥哥好相處。
剛才和清鶴說話的時候容潯就看到了他。
他挺好奇的,這地方是男妻聚會的場所,
容旭一個沒有成親的人來這裡幹什麼?
“四哥怎麼會在這裡?”
容潯一邊問一邊打量著屋子裡的陳設。
裡面裝飾很簡單,沒什麼值錢的傢俱。
最顯眼的就是面對正門的那張約有兩人高的畫像。
畫像上是一位道長。
容旭將面前的書本合上,起身走到容潯面前。
雙手一攤:“弟弟看不出來麼,我在打坐誦經啊。”
“......什麼?”
容旭指著容潯笑笑:“為兄沒和你說過麼,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出家去玉仙宮當一位尋仙問道的道士,
從此不問世事,不返塵世,哈哈哈.......”
容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