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可。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的有些怪異。
容潯心裡暗罵永安侯府的人。
讓他替嫁就替嫁,做什麼還要到處去說他才華橫溢這些鬼話。
也不怕穿幫麼。
其餘人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他們也想看看,宸王妃是否真的如傳言那般。
是個不可多得的大才子。
場面有些緊張。
容潯也不著急,雙手抱在胸前;
很是無所謂道:“在下真不擅長作詩,怕是要拂了清公子的盛情了。”
清鶴一聽,眉毛上挑,露出一抹不屑的微笑。
“王妃再三拒絕,莫不是寫不出來,看樣子,之前說你是文曲星轉世這些話也不可信嘛。”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
清鶴這話是在明晃晃的嘲諷容潯弄虛造假。
心道這清公子還真是大膽;
再怎麼樣,容潯的地位都是擺在這裡的。
齊思梧第一個站出來維護容潯。
“清鶴,你怎可對宸王妃如此無禮,我們........”
“齊公子,清公子說的也沒錯。”
容潯不怒反笑:“關於人人都說我是文曲星轉世這話,我是不知道怎麼傳出來的,
但傳言大多不可信,在座的各位都是聰明人,怎麼會去相信這些沒有根據的謠言呢。”
說著,容潯握拳抵在唇邊咳嗽了幾聲。
“我自小身子弱,養在府中鮮少出來,
一沒上過考場而沒有和各位切磋過,關於我那些個傳言是萬萬不能信的。”
“那這麼說來,王妃才子的稱呼是徒有虛表嘍?”
清鶴話語間有幾分惱怒,更有對容潯的鄙夷。
“本來就是假的嘛。”
“..........”
在場的人沒想到容潯承認的這麼坦然。
相互望了望都愣住了。
容潯反而十分坦然:“清公子從來沒見過我,就聽信了幾句謠言,便篤定我是當世的大才子了?”
“我———”
“好了,我呢確實不擅長作詩,在這裡也無趣,你們玩兒吧,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清鶴一轉身攔住容潯。
“王妃,你既然你來了,何不留下幾個字再走?”
容潯眨眨眼。
“我為什麼要留幾個字?”
“哦,王妃有所不知,凡是來楓葉閣的人,都要留下幾個字,
可以是一句詩,也可以是寓意好的詞語,這是楓葉閣的傳統,還望王妃理解。”
周圍的人幫腔道:“是啊王妃,我們來的人都留了。”
“........”
容潯無奈的嘆口氣,這是什麼奇怪的傳統。
算了,寫幾個字總比作一首詩來的簡單。
“行吧,我就寫幾個字好了。”
“有勞王妃。”
清鶴拍拍手掌,一個小廝走過來重新鋪開一張紙擺在容潯面前。
容潯從容的捲起袖子,
拿起最大的毛筆豪氣的寫下六個字————
容潯到此一遊;
“行了。”
容潯放下手裡的筆,很是滿意的拍拍手掌。
“這下可以了吧。”
眾人圍上來,看到容潯的字。
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清鶴陰陽怪氣道:“王妃的字果真不同凡響。”
容潯聽出他話裡的諷刺,偏偏還很開心的接受。
“多謝清公子誇獎,那你們玩兒,我就先走了。”
說完,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容潯帶著文喜多福轉身就離開。
清鶴望著容潯的背影十分不甘。
本想借著這次機會好好下一下這位宸王妃的臉。
卻想不到這人就這麼大方的承認了!
寫的字那麼不堪入目,居然也不臉紅。
臉皮之厚,讓他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氣惱地把手裡的毛筆扔到旁邊的養金魚的水池中。
清澈見底的水池瞬間暈開大團大團的黑霧。
出來後,文喜十分不解的問容潯:“小公子,你明明最擅長作詩的,為何不寫一首狠狠打那幫人的臉?”
容潯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