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便久留,王妃自便吧。”
說完,抬起步子往門口走去。
隨著門被開啟又關上。
容潯徹底鬆了一口氣。
身體放鬆下來他才感覺到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等等,想起來澹臺肆離開之前的話。
賓客眾多,不便久留.....
這麼說,澹臺肆剛才不是真的想要和他洞房。
“.........”
他這是被人當猴子耍了啊。
容潯惱怒的將頭上鳳冠拿下來狠狠摔在桌上,氣的雙頰鼓起。
忽然又想到這頂鳳冠是純金打造的,又心疼的拿起來放在手裡小心的摸了摸。
可能因為他是男子的緣故。
給打造的鳳冠比女子的小許多,說是鳳冠,其實就是用來束髮的發扣。
只是比尋常的發扣華麗許多。
宸王府今夜燈火通明,
宴席擺開數百桌,瓊漿玉露,羽觴醉月。
高朋滿座、羌笛絲竹、熱鬧非凡。
繞過長廊,書房內,唐久將一份禮盒呈放在書桌上。
“王爺,王妃他是否.......”
“他沒有武功。”
澹臺肆抬起手掌看了看,“甚至沒有半點內力。”
剛才他借洞房一事試探了一番,他這位王妃,沒有半點武力。
“這,怎麼會?”
永安侯府世代猛將,怎麼容懷州的小兒子不會武功。
這說不過去啊。
“容潯那邊暫時不用監視,他構不成什麼威脅。”
想到方才容潯的種種作為,澹臺肆幾乎立即斷定他的王妃是個蠢貨。
一個蠢貨,不足以對他構成威脅。
“王爺,這不妥........”
唐久見澹臺肆沒發話,
繼續道:“王爺歸京,許多人怕是開始坐不住了,容公子,不能不防。”
經唐久一提醒,澹臺肆倒是想起來了。
之前調查的人回報,永安侯七公子分明已及冠。
但今晚容潯卻說自己未及冠,身份可疑啊。
“既如此,吩咐下去吧,別讓他發現。”
“是王爺。”
關於的宸王妃的話題結束後。
澹臺肆指了指桌上的禮盒:“這是什麼?”
“王爺,這是左相送來的賀禮,上清珠。”
唐久將盒子開啟,裡面一顆拳頭般大小的珠子發出幽幽的藍光。
“顏卓越......”
澹臺肆垂眸頂著盒子裡的珠子。
這顆上清珠乃御賜之物,當年左相顏卓越跟隨隆熹帝打天下立下汗馬功勞。
隆熹帝特意將外邦上貢的上清珠賞賜給顏卓越。
如今他將這顆上清珠送來當賀禮。
還真是一份重禮。
澹臺肆入京不過一月,朝堂都還沒去過幾回。
便有不少人開始拉幫結派、想拉著他進自家的陣營。
“殿下,此珠乃隆熹皇帝所賜,屬下惶恐,只好來找殿下。”
“這是左相親自交給你的?”
“是。”
聞言,澹臺肆眼眸一暗。
他離京多年,和朝中官員除了幾位元老,其餘的都沒什麼交集。
顏卓越就這麼著急想拉攏他。
“王爺,這珠子該怎麼辦?”
御賜之物,左相居然敢隨便送出去,可見這人十分猖狂。
澹臺肆沉思幾秒,隨後道:“你送去給王妃,左右是新婚賀禮。”
“這.....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