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洞房的規矩他也只學了個大概。
什麼都不明白。
雖說沒穿越之前他也是一個gay,但他可純情著呢,
還沒和其他人有過親密的舉動。
真要實踐起來,心裡還是發怵的。
這讓他和一個才見過兩面的男人洞房。
他實在是做不到,就算對方是個大帥哥也不行。
見容潯沒有動作,澹臺肆好整以暇的挑挑眉。
邁開步子朝容潯走過去。
“該如何做應該有人教過你,怎麼,你還要本王伺候你不成?”
“不是不是。”
容潯連連擺手,他咽咽口水勉強勾起一抹笑容。
“王爺,今日那麼忙,你不覺得累嗎,要不我....我伺候你早點兒休息,
這洞房的事.....之後咱再商量商量怎麼樣?”
容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要是等會兒澹臺肆強迫他洞房怎麼辦?!
他這細胳膊細腿的,真要反抗,絕對不是帶兵打仗十幾年的人的對手。
恐怕澹臺肆一條胳膊就能將他制服了。
不能來硬的,只能智取。
屋內佈下重重帷幕,紅色的輕紗被風吹的微微飄動。
燭光跳躍、滿目的紅色看的人雙目有些恍惚。
澹臺肆起身將窗關緊,冷淡的聲音傳來。
“本王還從未聽說,誰家新人成婚,洞房是需要商量的。”
容潯喉嚨一緊,緊接著,澹臺肆走近他。
猛地握住他的小手臂,不由分說地將人往床上拖。
“餵你幹什麼?!”
容潯被嚇了一跳,用另一隻自由的手臂拍打著澹臺肆的胳膊。
“我說你堂堂一個男子漢,一國王爺,我要是不願意你還想要強迫我是不是?!”
澹臺肆充耳不聞,將容潯扔在床上,隨後,強壯的身軀朝容潯壓下去。
“我的媽呀——!”
容潯驚叫著從澹臺肆身下掙脫出去,狼狽的縮到床角最深處。
手忙腳亂的拉過床上的被褥往自己身上堆。
彷彿這些被褥是他安全的護盾。
“我警告你別亂來啊,你要是逼我,我就....我就.......”
就怎麼樣?
一頭撞死?
不不不,他惜命。
告他qJ?
不妥不妥,他們已經成親了,
做這種事不是很自然嗎。
容潯結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澹臺肆乾脆放鬆半躺在床上,單手支起一邊腦袋。
上下打量著他的王妃。
“我,我就——”
容潯想半天,似乎想不出一個威脅澹臺肆的理由。
說去告狀,他向誰去告狀?
這事兒一旦讓別人知道,大概會覺得他是神經病吧。
見實在想不出理由,容潯非常識趣的服軟;
“王爺恕罪,我.....我還未及冠,能否等些時日.....”
這話一說出口,容潯想打死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景國沒及冠成親的人也不少啊。
“你還未及冠?”
澹臺肆倒是有些驚訝;
拉開了和容潯的距離。
容潯一愣,心道這王爺居然這麼正人君子嗎?
他趕緊回答:“對啊對啊,所以我有些害怕,王爺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容潯一心只想給自己解困,一時沒注意到面前澹臺肆陰沉下去的臉。
“宸王殿下你心地善良、文武雙全、德高望重,是景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英雄........必定不會為難我。”
容潯將自己能想到的夸人的詞彙都往澹臺肆堆砌。
只希望能把人哄高興,不然今晚,他可能真的清白不保了。
“聽聞侯府七公子溫潤如玉、謙恭良順,見王妃如此伶牙俐齒,可不像傳聞那般。”
容潯訕笑:“王爺說笑了,耳聽為虛,京師還人人在傳你是醜八怪呢,
可今日一見王爺,帥....是世間少有的容貌啊,可見傳言不靠譜。”
沉默了一會兒。
澹臺肆緩緩道:“王妃說的在理。”
他起身理了理衣衫,
淡淡道:“外面賓客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