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哥說的在理,沒看好主子就是奴才的不是,來人。”
陳氏話音剛落,門外便進來兩個強壯的家丁。
容潯將文喜死死護住。
目光漸漸冷下去。
主位上的永安候侯依舊沉默著,彷彿在看一場鬧劇。
容潯直起身體,很是硬氣。
“母親一定要發落文喜的話,我也絕不會獨善其身,
左右是我的不是,乾脆便以死謝罪吧,免得旁人受我牽連。”
話音落下,屋內的臉色皆是一變。
陳氏一向善於偽裝的面孔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你是在威脅我?”
“我不敢威脅母親,只是在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負責罷了。”
容潯說的話讓人尋不出一絲錯誤。
“看來我是沒有福氣嫁給宸王了,請母親另擇他人,我這便以死謝罪去。”
“........”
“行了——”
永安侯終於發話了,打破了屋內的僵局。
他抬眼看了一眼容潯;
眼裡是止不住的厭惡。
容潯:“........”
這死老頭唱的哪一齣?
容懷州不耐道:“帶下去讓人好生教導,別等到時候嫁進宸王府鬧出笑話,
讓人說我永安侯府沒規矩。”
“是侯爺。”
陳氏面對容懷州又是一副溫柔順從的模樣。
“王嬤嬤。”
她對身邊的管事嬤嬤吩咐:“好生教導七公子規矩。”
說完,又對著容潯道:“從即刻到成親那日,你不許踏出暖香閣一步,安心學規矩等著成親罷。”
容潯鬆了一口氣:“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