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鈺當天夜裡,就熟門熟路來了雲妗房裡。
“王爺,有件事情想拜託你。”
“你說。”
雲妗道:“我夫君想給楚芸兒贖身,還望王爺暗中周旋,讓戶部直接拒了,並將楚芸兒以逃奴罪抓捕。在賀嶼回來以前,若是能將她送去幹幾天活最好。”
江淮鈺唇角微勾。“不裝了?”
“裝多累啊。”這幾天盡顧著跟賀嶼演戲,演的她都快吐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整楚芸兒的機會,她當天不能放過。
雲妗眼珠子轉了轉,道:“能不能將楚芸兒安排進宮裡去給貴人刷恭桶?”
“可。”
雲妗喜笑顏開,給江淮鈺斟茶倒水。“謝過王爺大恩大德,民女沒齒難忘。”
江淮鈺慢條斯理的喝了杯茶,悠悠道:“本王幫了你,有什麼好處?”
求人辦事得送禮的道理,雲妗自然懂。
“好處自然是有的。明日賀洪會拿著三千兩銀票去戶部送禮,王爺盡數笑納就是。”
“三千兩怕是不夠。”
他衝著雲妗招了招手。”過來。”
一回生,二回熟。
雲妗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往江淮鈺懷裡坐。
江淮鈺摟個滿懷,還不知足,勾著雲妗的下巴,肆意親吻了一番,才鬆開手。
“錢,本王收了。人,本王也要。”
在雲妗疑惑不解的眼神中,江淮鈺的唇角勾上了一絲邪魅的笑。
“你以為賀嶼為什麼會連夜去冀州剿匪。不把他支開,本王什麼時候才能正式擁有你!”
“王爺,我跟他還沒和離”
“那就讓他死在冀州好了。”
談笑間,賀嶼的生死就輕飄飄的被落下定論。
一個將軍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生死也不過是上位者口中一句話而已。
坐在江淮鈺懷裡,雲妗冷的發抖。
江淮鈺挑眉,扣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怕了?還是捨不得?”
“只有怕。”雲妗合上了眼睛,弱弱道:“是不是忤逆王爺的人都得死?”
“誰說的,本王不一直容你活的好好的。”
江淮鈺的吻落在雲妗的眉心,輕聲道:“只是委屈你得做一段時間的寡婦。等本王讓官媒選個黃道吉日,本王必然親自迎娶你過門。”
“不要。”雲妗面如土色,嚇得將頭埋在他懷裡。“不要傷害他。”
要是男主死了,這個位面崩塌了怎麼辦?
到時候她還怎麼虐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