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張開雙臂摟住了他,享受著對方親暱的舉動。
這是在療傷?
可即便唾液能夠療傷,關係不夠親密的話,也是不會這樣療傷的吧?
他和高明的關係……
只是幼馴染的話,真的可以親近到這種地步嗎?
諸伏高明停下動作,雖是豎瞳,卻深情地注視著琴酒。
他的理智雖然已經迴歸,但感性的一面卻也逐漸入侵,被諸伏高明有意放縱。
他的雙手緊緊抓著琴酒的雙肩,控制著他的動作,宛如頂級獵食者完美掌控自己的獵物,吐息灼熱地噴吐在琴酒的臉上:“琴酒,我對你……”
“喵~”
一聲貓叫打破了氣氛的旖旎。
諸伏高明與琴酒全都眼神一厲,迅速看向門口。
房門仍敞著,玄關處,一隻毛髮蓬鬆的白色布偶正輕輕舔著自己的一隻爪子,注意到有人也沒有被嚇跑,反而慢悠悠進門。
貓妖?琴酒用眼神詢問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不語,只是死死盯著布偶的動作,打算看它是不是會攻擊龍魚。
布偶貓卻看都沒看人魚,徑直朝著沙發走來,輕輕一躍落到諸伏高明的大腿上。它抖了抖身上的毛,爪子又在諸伏高明的褲子上踩了踩奶,凹出一個舒適的小窩,就這樣舒舒服服地趴臥到了他的大腿上。
諸伏高明緩緩睜大了雙眼,對貓咪的舉動措手不及。
“原來是它。”琴酒打量著這隻貓,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諸伏高明疑惑地用眼神詢問琴酒。
琴酒解釋:“我開車的時候,這隻貓突然從樹上跳下來刮花了我的車。”
“原來是這樣,也算是有緣。”諸伏高明輕笑,看貓咪的舉動應該不是那隻貓妖,他整個人便放鬆了下來。
琴酒黑著臉用手指戳了戳貓咪的頭,嘀咕:“孽緣。”
“喵——”布偶被戳得很不舒服,憤怒地揚起爪子,可最後卻只用小肉墊用力推開了琴酒的手,嘴裡“嗚嗚”罵著他的煩人。
諸伏高明順著毛摸了它兩把,將貓咪抱了起來,重新放到了門外。
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布偶貓風中凌亂,兩隻眼睛充滿了難以置信。
“抱歉,我工作挺忙的,而且最近很危險,不能養貓。”諸伏高明解釋完又笑了,只是一隻普通貓咪的話,大概聽不懂他的話。
但他的動作卻很好懂。
他朝後退了一步,關上了門。
風中凌亂的貓咪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慘烈地嚎叫了一聲,彷彿有人在虐/貓。
它的爪子也亮出尖銳的指甲,“唰唰”地開始撓門,可惜屋子的主人郎心似鐵,不近貓情,無論如何都不肯來開門。
屋子裡的琴酒快意地笑了,高明將貓咪趕出門,也算是給他的車子報了仇。
“我們繼續?”琴酒試探道。
“繼續什麼?快中午了,我得去做點吃的,阿陣想吃什麼?”諸伏高明的理智徹底佔領上風,目前他身處危險之中,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便要朝廚房走去。
“還是我來吧。”琴酒心裡的那點旖旎瞬間被攪散,他快速走向廚房,勢必要在高明面前拯救自己這脆弱又可憐的腸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