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李離四人擠進都城。現在達州王朝已經風雨飄搖!
大管家從床上激靈一下跳下來,光著腳站在地上,傻呵呵地站了好一會兒,直到腳底板上傳來嗖嗖的涼氣,他才意識到。
大管家躡手躡腳地慢慢爬回到床上,好像生怕驚動了什麼人。
他像只蟲子一樣鑽回被窩裡,左滾一下,右滾一下,讓厚重的棉被把身體嚴絲合縫地包裹起來。這會讓他感到安全一點兒。
房間裡黑魆魆的,沉重的棉布布簾覆蓋了窗戶,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只在火爐煙筒伸出去的小氣窗的縫隙之間,偷偷漏進一點兒寒涼。
窗外依稀有左鄰右舍起床,洗漱,走動的聲音,這個早上漸漸有了些活人氣息。在神速衛大管家的住處一直是一個謎!
大管家重新蜷縮在被窩裡,絲絲縷縷地聞到一縷血腥氣。
哪兒來的血腥氣?
大管家渾渾噩噩地似乎是夢魘住了,四肢僵硬,像是被釘死在了床板上。
他死命地掙扎,卻紋絲不動,那股血腥氣卻越發濃烈,好像飄散在枕頭上,被子上,床板縫裡,洗臉盆裡,馬桶裡……
“我是不是殺人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跳出來,在他的腦子裡蹦了兩個來回,又一下子撞得粉碎。
大管家冷不丁地從夢魘中驚醒。
他伸腿拉胯鑽出被窩,努起鼻子四下裡嗅著氣息,每一天都是這樣,但是今天很明顯有一點不同。
大管家使勁地聞了聞,那股血腥氣猛地竄了出來,嗆得他一陣乾嘔。
緩了一緩,他又仔細的看了一眼,暗淡的光線中床上有一片很明顯的黑褐色的汙漬,是風乾了血跡。
大管家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他放了下心——沒錯,自己確實是殺了人了!
轉而,他又苦笑了一下,已經很多年沒有親手殺過人了,手法竟似有點兒生疏了。
“慧妃,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六皇子一臉輕佻,沒有絲毫尊重,本來自己的母親也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可惜自己那個父親,玩完自己的母親,有了自己以後,也從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哪怕自己出生卑微的母親,為什麼人跟人不一樣,都是一個父親,我偏偏不信。
慧妃沒有絲毫掙扎,對著六皇子和他身後的阿里裡說道:“你們這麼做,當真以為神皇不知道嗎?神皇只是把你們看做跳樑小醜,盡情的表演吧!”
阿里裡邪笑道:“哈哈!神皇連太子都沒弄過,你還做夢他能救你!你要是乖乖的把張輔相勸過來,我們考慮饒你一命,說不定。。。嘿嘿”接下來的話阿里裡不說,光看他那豐富的表情和肢體動作,就知道他要表達的什麼意思。
“那你們把我關起來吧!“慧妃一直沒有退步的意思,六皇子好像預料到是這麼的情況,早就做好了準備,對著手下計程車兵說道:“你們“保護”好慧妃的安全,有一點差池,唯你們試問。”
“你還心裡做著父皇能救你的美夢吧!要是相通了,可以隨時讓人通知我。最起碼的你榮華富貴,該是你的,還是你的,沒人能搶走。”六皇子做了最後的爭取,看看這個女人識不識時務。
慧妃聽到這裡,突然大笑起來,就像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用手指著六皇子,表情沉下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六皇子,大罵道:“你個庶子,你一點也不瞭解你父皇,你就等死吧!”
阿里里拉著準備暴怒的六皇子而去,悄悄的對他說道:“六皇子,一個女人的話就把你激怒成這樣,你還怎麼當神皇啊!一點事都沉不住,她是故意激怒你的,神皇被太子控制住,要救她不早就救她,等會還要會會那個張輔相,要是能搞定最好,最起碼神州的文官搞定了一大半,不行就要殺了他。”
“殺一儆百唄!”六皇子被阿里裡的一番話,說的心裡的怒氣消了一半,對,眼前最要緊的事是爭取各方勢力,不能被那個即將被自己弄死的女人的幾句話惹的自己亂了方向。
“神皇,就這麼輕易的太子控制了嗎?”二奎問道
李離笑道:‘連你都知道不可能的事,大家都知道。’
二奎不解道:‘那我更不明白太子和六皇子為什麼不考慮這個?’
王和說了一句:‘當局者迷,我覺得是這樣!’
李離接著說道:“神皇被控制,可能是暫時被控制,太子那邊肯定有些東西,讓他自己信服自己控制住了神皇,而六皇子肯定對於太子這邊,六皇子身後肯定有高人,現在咱們要混入神速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