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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知道我又同時知道田村一郎的只有太宰。
&esp;&esp;好的,那麼兇手是太宰!
&esp;&esp;唉,要是真是他就好了。
&esp;&esp;是他我就不用擔心了,還能省下很多時間去做些有趣的事。比如固定蘭納安眼鏡的結構該怎麼做我還沒來得及研究呢。
&esp;&esp;稿紙沒一會就被我畫的亂七八糟的了,或許是一種煩惱轉移,稿紙變得亂七八糟了之後,我的思路倒是變得清晰起來了。於是我揪著頭髮思考了一下,拿出手機準備給匿名郵件的傳送者發一封郵件。
&esp;&esp;剛開啟手機就看見濾網裡多了一封新郵件,算算時間應該是富二代他爸的情報出結果了。我暫時沒管他,而是點開了濾網外的匿名郵件。
&esp;&esp;然後在表情欄目裡翻了翻,給他發了一朵玫瑰。
&esp;&esp;來,分析一下我發這封郵件的精神狀態。
&esp;&esp;沒什麼精神狀態,硬要說的話是有點驚訝的,明明是連號碼都沒有的匿名郵件,竟然還能做到正常的互通訊息。他就不怕我想太少了,想不到可以回覆嗎?
&esp;&esp;發完玫瑰以後我就把手機收起來了,並且不再關心這個問題。我能和對方互動,就說明對方搞事的慾望比我探尋真相的慾望還要迫切。我可以少費點腦子,先等對方反應。
&esp;&esp;我抬起手腕瞅了一眼時間,離十點還差十五分鐘,現在離開偵探社就不會遇見國木田老師了。於是我把寫滿各種名字的稿紙丟進碎紙機裡,出去外勤了。
&esp;&esp;外勤什麼的是瞎扯的,其實是辦私事。在工作期間辦私事,這顯得很沒品。我一般不做很沒品的事,所以其實我在收到匿名郵件後就向社長打了申請,說有人要剝奪我贍養我在監獄裡改過自新的父親的義務。他真是,我哭死。
&esp;&esp;於是社長就批了我假,我是合法摸魚。
&esp;&esp;早八高峰期已經接近尾聲,道路慢慢變得通暢起來。我伸手攔住了一輛車,運氣不是很好,對方是一個很勇敢的黑車司機,或許是相信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一大早就開始做生意了。
&esp;&esp;於是我到了警察局門口,準備的車費也沒給出去,反而收了一筆獎金。
&esp;&esp;這邊的警察先生們已經和我很熟了,據說我電話號碼他們都記住了——這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你們把我在你們上班地點門口被魏爾倫打的事情忘了就行。
&esp;&esp;我向負責相關事宜的警察先生們交代了一下我的來意——我想去看看我本來也沒多真,現在好像更假了的父親,順帶要拔他一根頭髮做親子鑑定——這事需要批條。
&esp;&esp;好的,我非常順利的拿到了批條,沒有動用異能力,就是警察先生們看我的表情變得很同情。
&esp;&esp;這不重要。
&esp;&esp;去見賭棍先生的過程不是很順利,賭棍先生非常固執強硬的要求我把他從裡面弄出來。
&esp;&esp;我倆面對面做著,中間隔著一個鋼化玻璃板,拿著老式電話進行交流。
&esp;&esp;賭棍先生的長相和我是有些相似的,這樣說可能不太準確,應該說是和田村有些相似。
&esp;&esp;半個月前,我曾經從亂步那裡用點心換來了難題的解決方法——因為匿名郵件,我和田村一郎的關係變得微妙而無法忽略了,這樣的轉變困擾了我好久。
&esp;&esp;而亂步提出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說法,他說:
&esp;&esp;“雖然亂步大人覺得困擾你的人說的話是無稽之談,但是越是令人深信不疑的東西就越是藏著狡詐的詭計。”
&esp;&esp;“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禾澤釋之助’到底是不是‘田村一郎’,那就找個參照吧。”
&esp;&esp;“田村先生只有一個兒子,田村先生的兒子叫田村一郎。所以你只要證明‘你是田村先生的兒子’不就好了嘛。”
&esp;&esp;懂了,這就去做個親子鑑定。
&esp;&esp;換芯子被另一個世界的人穿越什麼的在這個世界也是屬於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