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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早啊,助哥。”我向助哥打招呼,然後潤去了盥洗室洗漱。
&esp;&esp;“早。”助哥應了一聲。
&esp;&esp;莫約十五分鐘後,我洗漱完換好衣服,和助哥坐在餐桌前準備吃早餐。
&esp;&esp;“臉色很差,昨天晚上沒睡好?”在我咬三明治的時候助哥問道。
&esp;&esp;我把吃到嘴裡的三明治嚥了下去。
&esp;&esp;“嗯,一晚上都在頭疼,還夢見了些有的沒的。”我又回憶了一下昨晚的夢,又咬了一口三明治,“夢見我問了太宰一個我好奇很久了的問題,不過他還沒回答我我就醒了,有點可惜。”
&esp;&esp;“為什麼不去問他本人?”助哥問道。
&esp;&esp;“我問過,但屍體堆裡突然跳出來一個人拿著槍指著太宰的腦袋,向太宰推銷三途川旅遊單程票。我們花了點時間解決這個麻煩,到最後太宰也沒回答我。”我回答道,這次在夢裡還甚至刻意清場了,結果也沒沒什麼用,我醒太快了。
&esp;&esp;不過這個夢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呢,正相反,我睡著之前一定有骰子女神給我過了個靈感大成功。本來我想了很久都找不到切入點的事情終於有了解決思路。
&esp;&esp;我還記著我說好要告訴助哥的事,於是在剩下的時間裡,把我最近在做的事情告訴他了。
&esp;&esp;如果刻意忽視掉助哥真正想問的問題而只回答明面上的,其實答案非常簡單。
&esp;&esp;我最近在調查鑑偽書的事情。我懷疑太宰可能知道些什麼,於是我去調查【48】了。
&esp;&esp;聽起來有點怪,但確實是這麼回事。
&esp;&esp; 鑑定
&esp;&esp;早餐時間很快結束了,但話題並沒有終止。因為助哥對鑑偽書的事情非常關心,即使我的回答沒有提到某些不好提及的內容,依然被他發現了不對勁,並且要求我給個像樣的解釋。
&esp;&esp;我完全找不到隱瞞他的理由,就算硬要隱瞞我也找不到什麼站得住腳的藉口。於是我只好把我清楚的資訊交代了,只是還是刻意迴避了調查下去後那些可以預見的結果。
&esp;&esp;關於書在太宰手上的猜測我也沒有提到,因為這是我要幫他保密的事情。
&esp;&esp;在推掉了一段時間的委託順便額外幫助警視廳的警官先生們增加了些業績後,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們總算放棄了從偵探社方面下手,不再做無用功了。社裡也開始接到正常委託,國木田老師也沒有每天一臉抑鬱,活像是剛經歷過金融危機失業青年一樣了。
&esp;&esp;偵探社今天人特別少,亂步出差拯救警察去了,國木田老師出去做外勤。與謝野醫生倒是在,但誰也不知道她在醫務室裡搗鼓什麼。
&esp;&esp;辦公區只有我和助哥,助哥前兩天剛結束一個任務,報告也寫完了,正是清閒的時候。我身上掛著富二代先生的委託,光明正大的摸魚也沒人說我——除了國木田老師。
&esp;&esp;臨近早八,偵探社樓下的街道也慢慢擁堵起來,這樣的擁堵莫約還要持續半小時。接著十點整,國木田老師會準時回到偵探社,然後對“這麼久都沒解決富二代委託”這件事情教訓我一通。我用“在查了在查了”敷衍他。接著裝模這樣看檔案,但實際上辦公桌上堆滿的亂七八糟的檔案沒兩份是和富二代先生有關的。說道這裡,我又覺得這些亂七八糟的檔案也是個問題,國木田老師對我的桌面忍不了多久了,得抽時間整理一下,免得他又被氣成河豚。
&esp;&esp;不過不是現在。嗯,下次一定。
&esp;&esp;但現在離我被國木田老師教訓的命運還隔著兩小時的時空。左右不是現在,於是我拿了張a4紙,拎了支鋼筆開始在紙上塗畫起來,嘗試解決鑑偽書的問題。雖然部分問題亂步已經提供瞭解決方法,就等著我抽時間實踐了。部分問題我也已經在著手調查。但根源的問題依然沒有解決,並且在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毫無思路。
&esp;&esp;那就是,寫鑑偽書的那貨是誰。
&esp;&esp;這個問題簡直毫無思路可言,一封匿名郵件也看不出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