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終於回答道。
&esp;&esp;“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我有一個室友叫著和這個名字差不多的名字。在相處的過程中,他的一些說話言語習慣也有些相像。比如那個“人的本質是狗的發言”——我已經是第二次聽了。”我低頭輕聲講述道,再一抬頭,就看見助哥的神情變得有些擔憂。
&esp;&esp;我稍稍笑了一下,換了一個放鬆的坐姿。
&esp;&esp;“鐳缽街的疾控中心才招到醫生剛步入正軌,我要先處理這個。另外橫濱內亂也沒結束——聽說已經有人管它龍頭戰爭了——澀澤龍彥多半會整出么蛾子,偵探社大機率也不能坐視不管。最重要的是今天都二十七號了,我還差一個委託才完成指標。我現在那——麼——忙,也沒什麼時間去操心這種小事情啦。”我這樣說道,明明是為了讓助哥不必為我擔心的發言,缺越說越覺得生無可戀,然後就真的開始萎靡起來了。
&esp;&esp;一個月垮掉兩項委託,月底業績不達標,偵探社有我沒我都一樣轉,我其實是個廢物吧。
&esp;&esp;“那就先工作吧。”或許是為了讓我振作起來,助哥點點頭,把投影儀開啟。
&esp;&esp;於是我狀態萎靡的重新開始工作了。
&esp;&esp;覆盤的很順利,成功整理出了兩個靠譜可用的方案。等告一段落之後我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了。
&esp;&esp;然而從這一刻起,我是徹底沒事幹了。
&esp;&esp;於是我只好我就潤去休息室摸魚了——可惜的是因為偵探社長期處於無人狀態,休息室並沒有水果,果雕什麼的專案完全玩不了。
&esp;&esp;好在任何公司企業都有用不完的a4紙。
&esp;&esp;於是我在網上找了找教程,開心學習剪紙雕。
&esp;&esp;有點美術功底,學的還像模像樣的。
&esp;&esp;睡眠質量差就會做夢,做夢就會夢見過去的室友。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總是沉迷於此,透過干擾自己來達到做夢的目的,即使已經完全忘卻了室友們的長相,連夢裡都無法回憶,我依然想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