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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助哥有說過吧——‘無論是田村一郎還是禾澤釋之助,對我來說都只是我認識的那個人,沒有別人’。”我揉皺了一張資料紙的邊角部分,如此問道。
&esp;&esp;助哥當然也記得他曾經說過的話,甚至將時間地點都說了出來。
&esp;&esp;那會兒我們是在【48】事件的案發地處理另一個案件,工作的中途我還接到了兩個電話,其中一個是在回程的路上。
&esp;&esp;“親子鑑定的事情是亂步建議的,他答應要幫我處理麻煩,所以需要一份能夠證明我和田村先生有親子關係的鑑定結果,作為我在這個世界的……怎麼說呢?作為我在這個世界的錨點吧。回程路上接到亂步的電話也是為了討論此事。”我揉皺了紙張的另一個邊角,接著說道。
&esp;&esp;把腦子裡想的事情提煉成條理清晰的話語還是需要一些天賦的,不過就算沒有這種天賦也沒關係,和助哥認識這麼久了,就算詞不達意他也知道我洗那個說什麼。
&esp;&esp;助哥很快注意到了不對勁。
&esp;&esp;“可是,禾澤跟田村先生不是沒有血緣關係嗎?”
&esp;&esp;“對啊。”我回答道,順帶點了點頭。
&esp;&esp;助哥沉默了一會兒,露出了稍顯驚訝的神情,算是難得明顯的變化了。
&esp;&esp;“超推理和醫院的鑑定裝置——助哥覺得是哪個出了問題呢?” 我適時的反問道。
&esp;&esp;助哥一時沒回答。
&esp;&esp;可這正是一種回答。
&esp;&esp;——哪個都不該出問題的。
&esp;&esp;或許是這樣的想法吧,跟我一樣的想法。
&esp;&esp;我也沒賣關子,很快解答了這個問題。
&esp;&esp;“是因為『書』。”
&esp;&esp;“是『書』嗎?”
&esp;&esp;我和助哥幾乎是同時開口。
&esp;&esp;我點了點頭,視線在會議室各處遊移了一下,接而緩緩開口:
&esp;&esp;“助哥從來沒想過把我和田村一郎分開來看待吧。”
&esp;&esp; 加更
&esp;&esp;助哥沒說話,是一種預設的態度。
&esp;&esp;而這正好與我在那張紙上讀到的第一句話相吻合。
&esp;&esp;正常人自然不會考慮我的身份問題,而知曉我跟田村一郎關係的人也只會將我們當同一個人看待。
&esp;&esp;所有人都對禾澤釋之助等於田村一郎這一概念深信不疑。
&esp;&esp;在這種意識下,亂步的超推理才會出現“錯誤”,受到書的影響,他根本不具備意識到我跟田村先生毫無關係的可能。
&esp;&esp;但所有人都承認的事實,也很難被稱為“錯誤”吧。
&esp;&esp;“就我個人的感覺,把禾澤跟田村一郎分開看待是非常奇怪的事,如果說真有那麼一本『書』的存在,倒是說道通。”沉默沒持續太長時間,過了一會兒,助哥開口道,“可那個發匿名郵件的人呢?他為什麼沒有這樣認為。”
&esp;&esp;那個匿名郵件的傳送者是第一個對我的身份進行質疑的人。
&esp;&esp;“看過書上寫的的內容、有著足夠的線索和推理出真相的才能、甚至這個故事就是他寫的——這都是有可能的。”我一遍伸著指頭一邊舉例子。
&esp;&esp;“你知道他是誰嗎?”助哥輕聲問道。
&esp;&esp;“有一個猜測。”我回答道,腦海裡劃過一些細碎的記憶。
&esp;&esp;我的夢境總是跟睡眠質量掛鉤,睡眠困難的時候總會做夢,夢見過去的室友,一些插科打諢的時光,或者坐在什麼都沒有的空虛之地開茶話會,講些沒有邏輯的話。很難想象他們會跟我現在面臨的困境有關,甚至其中可能是一切的主導者。
&esp;&esp;“很久以前的異能者失蹤事件中,小愛的那位資助者——羅佳,嗯……羅佳·羅曼諾維奇·拉斯柯尼科夫,我覺得是他。”我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