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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直接急急急急,迅速回答道:
&esp;&esp;“你提問我當然興奮,你快問。”
&esp;&esp;“所以禾澤君果然認識我嘛。”麻煩的太宰先生擱那顧左右而言他。
&esp;&esp;“我不認識你你倒是快問啊。”我急得連標點符號都省略了。
&esp;&esp;太宰先生沉默了。雖然有點抽象,但對於獲取答案這事,這個有著很多謎團的少年好像比他這個當事人還意志堅定。
&esp;&esp;——這不是我該關心的事嗎?你急什麼呀。
&esp;&esp;顯然,再不問對話估計就進行不下去了,太宰終於放棄了吊人胃口,開口提問了。
&esp;&esp;“為什麼送來的是張白紙?那是什麼意思。”太宰終於是問了。
&esp;&esp;我在露西亞境內送了一封信,那裡面幾乎空無一物,唯一的物品就是一張平平無奇的白紙。
&esp;&esp;在收到那張白紙後,太宰用了他了解的一切手法去破譯它——紙張的薄厚、成分、裁剪的工具、尺寸,統統不得其法,他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封郵件的由來與含義,到最後,甚至專門拜託了亂步先生。也是在得到亂步的回答之後之後,他不得不承認,這只是一張普通的、沒有任何特殊含義的白紙。
&esp;&esp;這樣一來,發件人的身份就更為重要了。
&esp;&esp;他將注意力放在了回溯郵件的郵寄地址上,終於有所收穫,他查到了澀澤龍彥身上,卻認為事情沒那麼簡單。海外的調查困難重重,但他有不得不深入調查的理由,最後終於在一艘貨輪上找到了突破口,定位在了禾澤釋之助身上。不過,在買繃帶的時候遇見他倒是計劃之外的偶然。他確實在尋找郵件主人的蹤跡,這並不影響他順路看看繃帶。但在看繃帶的時候直接偶遇當事人就完全在太宰的預料之外了。
&esp;&esp;太宰不相信自己會被命運如此眷顧。
&esp;&esp;即使真的只是巧合,被眷顧的也應該是面前的他才是。
&esp;&esp;即使他看上去好像一直在狀況外。
&esp;&esp;我並不知道這位太宰先生曾經那麼大費周章的調查過我,也不知道太宰先生已經把我看的很關鍵了——我知道了我肯定要得意死了。
&esp;&esp;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問題本身上面。
&esp;&esp; 郵件
&esp;&esp;“那對你來說確實只是張白紙。”聽完太宰的問題後,我想了想,如此回答道。
&esp;&esp;太宰先生不愧是太宰先生,什麼事都能很快抓住關鍵。
&esp;&esp;“所以這是準備給費奧多爾的。”
&esp;&esp;我點了點頭。
&esp;&esp;“那種保密級別發跨過郵件,即使是價值連城的國家機密都能放心傳送吧?如此大的手筆只發一張白紙——你在操縱他的想象,以此來欺騙他。”給出了這個解釋後,太宰自己就解答出了剩下的內容,“所以,他想象的是什麼呢?”
&esp;&esp;——是書頁。
&esp;&esp;太宰先生當然不知道,他收到的白紙是我照著書頁的大小裁出來的草稿紙。小鎮事件發生後不久,在費奧多爾發燒生病的那段時間裡,我就採取了這樣的行動。發燒狀態的費奧多爾無力阻止任何事,他再厲害也只能調查到結果,卻改變不了它。
&esp;&esp;把這麼寶貴的寶物當快遞來寄,即使是保密和安全性級別都很高的快遞,費奧多爾都不可能幹得出來。
&esp;&esp;但他信我幹得出來。
&esp;&esp;有小鎮的前車之鑑,在他的視角里,我把書頁寄出去的可能性真的很高。因為他是危險而不值得信任的,如果我想保護書頁,將書頁交給值得信任的人是最穩妥的做法。
&esp;&esp;費奧多爾極具威脅性,透過機密郵遞將書頁寄給武裝偵探社,遠比將書頁留在身邊來的穩妥安全。
&esp;&esp;他這樣預估了我的想法,所以,我只需要平平無奇的去做這件事,他就會自然而然的相信我將書頁送到了武裝偵探社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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