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他與我對視了一眼,咳嗽了一聲想止住笑聲,接著似乎又與費佳撞上了眼神。
&esp;&esp;現在太宰忍不住了,他笑的想死。
&esp;&esp;我滿頭問號,費奧多爾露出核善的微笑。
&esp;&esp;好的,我現在問號更多了。
&esp;&esp;我們倆人一貓被費奧多爾掃地出門了。在臨走前,我到底是轉身問了個問題。
&esp;&esp;“費佳會離開這兒嗎?”
&esp;&esp;“招待過客人的安全屋還能是安全屋嗎?”面對我明知故問的問題,費奧多爾耐心的給出瞭解釋。
&esp;&esp;我問這個問題本來也是為了過渡。
&esp;&esp;接著,我伸出手,收攏了中間的三根手指,向他比了個代表著數字“六”的手勢。
&esp;&esp;費奧多爾的視線略過了我,看向了我身側的太宰先生,接著他收回視線,衝我點了點頭。
&esp;&esp;我問完了最後的問題,收回手。拎起行李箱和裝貓的袋子出門了。
&esp;&esp;——這個世界的太宰先生肯定沒抓過帶著行李箱和貓貓的俘虜。
&esp;&esp;走在三丁目的大街上,我得出了這個結論。
&esp;&esp;因為我當調查員的時候沒抓過。
&esp;&esp;二宰把塑膠袋扒拉出了一個洞,在那喵嗚喵嗚的叫喚。
&esp;&esp;我低頭瞅了瞅袋子,把塑膠袋放在了地上。
&esp;&esp;二宰從塑膠袋裡跑出來,繃帶成功在他身上打了亂七八糟的結,是我一輩子都打不出來的那種,他能做到只能說明“拓撲學,很神奇吧”。跑出來的二宰晃了晃腦袋,又蹭了蹭我,接著咻的一下跑沒影了。
&esp;&esp;我就看著他這麼跑掉了。
&esp;&esp;沉默了一下,把袋子裡的罐罐和貓條都開啟了,放在了街邊的角落。
&esp;&esp;“你的貓跑沒影了。”太宰先生開口提醒道。
&esp;&esp;“我知道。”我回答道,開完罐頭後拍了拍衣服,“我們走吧。”
&esp;&esp;“不去找貓嗎?”
&esp;&esp;“不去,他想我了會來找我的。”我回答道,偏頭看了調查員先生一眼,“現在就是好結果,如果剛才費佳留下二宰這件事才算難辦呢。”
&esp;&esp;二宰這個名字讓太宰微妙的沉默了。
&esp;&esp;重點太多,太宰一時不知道先提那個了。
&esp;&esp;“是怎樣的難辦呢?”最後,太宰決定先問這個。
&esp;&esp;“是我有可能輸掉的難辦。”我回答道,“沒辦法,他太聰明啦。”
&esp;&esp;這種不帶前情提要的對話就算是太宰也說道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esp;&esp;但有一點卻可以確認了——關於他一直略有困惑的、禾澤釋之助和費奧多爾的關係。
&esp;&esp;“所以說,你們原來是室友啊。”太宰開口道,室友這個說辭最開始還是禾澤先提出的,他卻沒有在意。
&esp;&esp;不是部下,也不是是隨手招來的棋子。盟友與搭檔的身份同樣不對。他們是有著不同背景,理想、三觀、追求都不同的兩類人,因著某些太宰不瞭解的緣由和巧合成為了室友關係。所以他才會古怪又和平的和費奧多爾共處一室。
&esp;&esp;他們是室友。從費奧多爾對禾澤的態度來看,甚至是磨合的還算不錯的室友。能跟費奧多爾這種人磨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相當厲害了。
&esp;&esp;我愣了愣,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太宰的說辭。然後得出了答案,並因此高興的笑了起來。
&esp;&esp;“對,我們就是室友。”我開口認可道,“所以然後呢?我們接下來要去哪?武裝偵探社嗎?”
&esp;&esp;“你看上去很期待。”太宰陳述事實般的說道。
&esp;&esp;我眨了一下眼睛,搖了搖頭。
&esp;&esp;“我是很期待。”我開口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