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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異能力並沒有痛覺,情緒與性格也僅僅寫照為誕生的那一刻。所以阿真不知恐懼、不在意結果。
&esp;&esp;他只希望創造一場足夠精彩的演出,至於在這場演出中他是群演還是煙花,他都不在乎。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那麼做了。
&esp;&esp;結果自然也在意料之中。
&esp;&esp;本身,他並沒有太多抵抗的想法,就算自己真的被絞成了碎屑,對阿真來說這也是一生都不會有的難得體驗。可就在他這麼決定的一剎那之前,另一個念頭出現了。
&esp;&esp;——如果自己真成了煙花,那沒有自己保護的禾澤該怎麼辦?
&esp;&esp;這個想法讓阿真的一切行為都猶豫了起來,讓他開始考慮戲劇性之外的事了。猶豫的情緒並沒有完全改變阿真的想法,但至少是讓他有了些許糾結。
&esp;&esp;阿真沒有想出結論。
&esp;&esp;“如果讓紅霧這麼蔓延下去,在霧裡的人都會死吧,就算是‘他’也不會例外。”費奧多爾的神色不變,在阿真動搖的天平上新增砝碼。
&esp;&esp;他這麼說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碼歸一碼,和阿真懟他可沒什麼關係。
&esp;&esp;真沒什麼關係。
&esp;&esp;“他死他的,和我有什麼關係。”阿真不屑的反駁道,然而這幅鐵石心腸的樣子,還沒維持上一句話就破滅了,“他不會死的……他死了我就嘲笑他。”
&esp;&esp;費奧多爾短暫的安靜了下來。
&esp;&esp;因為他發現他話術達成的效果和他預想的截然相反 。
&esp;&esp;明明是透過『龍彥之間』從禾澤釋之助體內分離出的異能力,他本該對禾澤釋之助抱有殺意,怎麼如今會是這副態度?
&esp;&esp;“是麼。”費奧多爾彷彿一切沒變似的反問著,接著走到了阿真面前,自顧自的念著接下來的臺詞,“那麼,讓我來幫幫你吧。”
&esp;&esp;他的手中,赫然是一塊未被澀澤龍彥吸收異能寶石碎片。那枚碎片是費奧多爾在澀澤龍彥回收之前,掰掉保留起來的一小塊,如今則到了它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esp;&esp;“眼熟麼?它和你體內的寶石碎屑是同一個異能。”費奧多爾向阿真介紹道,“他能夠小幅度的增強異能力的範圍效用。你體內的那顆就是這樣的異能力,它糾纏影響著你,既破壞了你本身的結構,但相應的,也增強了你的能力……我這裡則有 獵犬
&esp;&esp;“是麼,那你就儘管試試看吧。”太宰冷聲說道,即使依然受到麻醉毒的影響,也沒顯露出分毫弱勢。
&esp;&esp;費奧多爾嘴角的弧度消失了,他冷冷的盯著眼前的調查員先生,紫水晶一般的眼睛透不出一絲光,氣氛驟然下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