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宋長生雙手捧著瓶子,對其上下左右端詳了許久之後,才抬起頭來,眼中帶著幾分疑惑和期待,開口問道:
“這藥當真能夠治好我們二人身上的暗疾嗎?”
陸遠的神色始終保持著坦然自若,他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此藥我既然膽敢拿出來給二位前輩,自然是有著十成十的把握。”
為了進一步消除他們心中的顧慮,陸遠二話不說,從瓶中倒出一顆藥丸放入口中吞服下去。
宋長生和朱孝天見狀,不禁又相互對視了一眼。
短暫的沉默之後,朱孝天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一咬牙便從瓶子裡取出一粒藥丸送入口中。
剛剛吞下沒多久,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流自腹中升起,隨後如同靈動的游魚般迅速遊走於全身經脈之間。
隨著這股暖流的流淌,他那被暗疾折磨多年的身體竟然漸漸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彷彿一直壓在心頭的沉重包袱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看到朱孝天臉上露出驚喜交加的神情,宋長生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緊跟著也服下了一顆藥丸。
不消片刻功夫,他同樣體驗到了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奇妙感覺——多年的暗疾似乎在一瞬間就離他而去。
“多謝陸小友賜藥之恩吶!”兩人異口同聲地感激道,言語之中充滿了誠摯之情。
這時,陸遠目光炯炯地看著面前的二人,緩聲問道:“如今,二位前輩是否可以將山本大郎借我一用?”
朱孝天沉吟片刻後,終於下定決心,“當然陸小友既有此等神技,想必對付山本大郎不在話下。”
“山本大郎如今被關押在武盟地牢深處,你要隨時可以帶走,不過要按照約定還回來。”
陸遠點了點頭,然後,他轉身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待陸遠離去之後!
朱孝天轉頭看向一旁的孫長老,面色凝重地吩咐道:“立刻將我的命令傳達下去,讓整個武盟全力以赴與這位先生交好!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在所不惜!”
與此同時,站在不遠處的宋長生也扭頭對著身邊的李明玉低語道:“咱們武協這邊也不能落後,同樣要按照這個要求去做,趕快把命令傳下去吧。”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的傍晚時分。
陸遠緊跟在孫長老身後,一同來到了武盟那陰森恐怖、幽暗潮溼的地牢之中。剛一進入地牢,一股令人作嘔的黴味便撲鼻而來。
在地牢深處,山本大郎正被沉重的鐵鏈牢牢鎖住。
當他看到有人進來時,那雙充滿兇光的眼睛立刻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陸遠毫無畏懼地大步向前走去,並伸手解開了束縛著山本大郎的鎖鏈。
然而,就在鎖鏈剛剛鬆開的瞬間,山本大郎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猛地朝著陸遠撲了過去。
可是,他的這點伎倆對於陸遠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只見陸遠身形一閃,輕而易舉地就將山本大郎給制服了。
陸遠緊緊捏住山本大郎的肩膀,眼神冷漠如冰,口中冷冷地說道:
“如果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地帶著我走一趟。否則……哼!後果可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
聽到這話,山本大郎先是一陣冷笑:“哈哈,你別妄想從我的嘴裡套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不過,在他內心深處卻不禁感到十分詫異——這個傢伙到底想要讓自己帶他去哪裡呢?
只見陸遠面色冷峻,手中緊握著一根細長的銀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銀針準確無誤地刺入山本大郎身上的關鍵穴位,封住了其經脈。
緊接著,陸遠冷冷地對山本大郎說道:“識相的話,就老老實實地跟我走,別耍什麼花樣。”
“此刻,你的全身經脈都已被我封住,若是膽敢妄動武道之力,便會遭受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
山本大郎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是強忍著痛楚,狠狠地瞪著陸遠,那眼神彷彿要噴出火來。
然而,面對陸遠強大的實力和威脅,他也只能咬咬牙,懷著滿腔的憤恨,乖乖地跟隨著陸遠走出了陰暗潮溼的地牢。
這一路之上,山本大郎心中充滿不甘,不停地嘗試著掙脫陸遠的控制。
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如同蚍蜉撼樹一般徒勞無功,不僅如此,每一次掙扎都會引發更為劇烈的疼痛,讓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