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一旁的朱大衛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他冷哼一聲,語氣尖酸地說道:
“哼!裝什麼清高,還說自己本事微不足道,我看你就是怕留下來會丟人現眼吧!”
面對朱大衛的冷嘲熱諷,陸遠並未動怒,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神色依舊平靜如水:
“若是你覺得我所言不實或者心有不服,大可隨時來找我切磋一番,到時候自然見分曉。”
朱孝天見狀轉身走到陸遠身前,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年輕後生,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
“不知,小友今日特意登門拜訪究竟是何事啊?但說無妨。”
陸遠先是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始終沉默不語的孫長老,然後深吸一口氣,面色凝重地開口說道:“此次前來叨擾諸位前輩,實則是因為發生了一起事件。”
“陽國的那些忍者竟然膽大包天地綁架了我的二嬸……”說到此處,陸遠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朱孝天聽後微微沉思。
片刻後,朱孝天微微皺了皺眉,思索片刻後,緩緩開口道:
“陸小友,山本大郎並非等閒之輩而且身犯重罪,借他給你,如果有什麼閃失,武盟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另外,今日武協宋會長前來也是商討如何處置山本大郎一事的。”隨著這句話的說出,庭院裡的緊張氛圍又增添了幾分。
陸遠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誠懇地對朱孝天和李明玉說道:
“朱會長,我非常理解您心中的顧慮,但請相信我,我一定能夠把山本太郎毫髮無損、完完整整地帶回來交給你們。”
緊接著,陸遠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如果兩位前輩願意信任我的話,我還有能力幫助二位治好身體長久以來困擾著您們的暗疾,以此來表達我對您們的感激之情。”
話音剛落,朱孝天和李明玉二人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難以置信和疑惑不解。
因為關於自身身體的暗疾,那可是極為隱秘之事,除了身邊親近之人外,幾乎無人知曉。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明玉突然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道:
“小子,看來你的功課做得倒是挺不錯啊,竟然連暗疾都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不過,光憑一張嘴說些空口白話就想讓人相信,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朱孝天則轉過頭去,目光落在一旁的執法堂堂主孫長老身上,似乎懷疑是他將暗疾之事透露給了陸遠。
然而,孫長老卻連忙搖了搖頭,表示此事與自己毫無關係。
孫長老看著陸遠,緩緩開口道:“陸小友,雖說你之前確實對我有恩,而且也曾為武盟立下功勞,但在這件事情上,切不可隨口亂說啊……”
陸遠聞聽此言之後,目光緩緩掃過身旁的兩位會長,然後輕聲說道:
“依在下之見,如果我的猜測沒有出錯的話,二位前輩應當在年輕時遭受過嚴重的內傷。”
他頓了一頓,繼續不緊不慢地講道:“每逢天氣不佳之時,朱會長您就會感覺到胸口猶如壓著一塊巨石般沉悶疼痛。”
“而宋會長呢,則是腰部痠痛得難以忍受。這些症狀都是當年所遺留下來的病根兒啊,儘管您們四處求醫問藥,但始終未能找到徹底根治的良方。”
陸遠一邊有條不紊地敘述著,一邊觀察著兩位會長臉上表情的變化。
朱孝天與李明玉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滿滿的驚詫之色。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年輕人竟然能夠如此準確地道出自己身體多年以來的隱疾。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這場鬧劇的朱大衛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猛地一下跳了出來,大聲嚷嚷道:
“會長!您可千萬別輕信他的胡言亂語呀!天底下哪裡會有這般神奇的事情?再說了,咱們習武之人在年輕的時候受點傷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嘛!”
然而,朱孝天卻抬起手來示意朱大衛稍安勿躁,並將視線重新轉回到陸遠身上,語氣嚴肅地說道:
“陸小友,倘若你果真如你所言那般身懷絕技,可以幫我們調養好這陳年舊傷,那麼我們願意暫且相信你一回。”
“請你為我們施治,但若是你只是在這裡信口開河、滿口謊言,那可就得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