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啊,自己練功這麼久,每次想從吊床上下來,都挺不雅觀的。
但是她現在頭疼,所有東西都好像像她眉心襲來,突然過來一個人,她只覺得像尖端科技症發作一樣難受。
她緊緊閉起了眼,將頭偏向一邊躲避這種感覺。
葉筠槿看她整張臉皺皺巴巴的,自己也忍不住跟著蹙眉:“怎麼了?”
“沒事。”她捏捏眉心,但是還未睜眼,“頭疼,你衝過來,感覺要扎進我眼睛似的,嘶…”
葉筠槿的眉心依然跟著皺起,甚至比剛剛更甚。他端詳了一下她的表情,試探著問:“要不我幫你針灸?”
“萬萬不可!”她本就尖端恐懼,感覺就像眉心還有一隻眼睛,尖銳的東西好像要刺向自己三隻眼睛似的。在眉心針灸,除非她疼暈過去!
見她表情更皺皺巴巴了,他又試探問:“那,給你拔個火罐試試?”
這個聽起來不錯,但是…
“我近日,還要去面聖。”
“那…你躺著,我幫你揉一下吧。我父君也總頭疼,喜歡叫我們幾個男孩子幫他,幾個兄弟裡,他說數我手藝最好。”
她上吊床的過程也其實挺不雅的,她選擇了去藤椅那邊。
她想起她一開始入坑時,是天天喊著小韻的媽媽粉來著,當時剛剛出道的他雖然也成年了,但是長相還很可愛,臉頰肉一看就很好捏。後來就,感情有些變質了。
現在的葉槿蘊也十幾歲,看起來和他之前剛出道很像,導致她現在對他的心思純潔的不得了。
而這個人,現在正在給自己按摩頭部!
她心中突然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
“你還會針灸、拔火罐?”
“練功的人,免不了有些跌打損傷,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會一些醫術。”
聽起來怪叫人心疼的,就像前世心疼他出道前,小小年紀就離開家去練習一樣。
她沒忍住,嘴角上揚,本來打算過幾日頒佈下來再告訴他的,又忍不住提前說:“我近日要送你一份大禮!”
揉捏的手突然停下。
“過生辰的,不是你弟弟嗎?”
“你現在也是我弟弟啊。”葉昭彥睜開眼看向他,“對了,你什麼時候生辰啊?”
揉捏的手收回來,他的身體略微右轉,迴避似的回答她:“我…沒有生辰…”
對了,他在這裡是撿來的小孩,不像自己。但是他穿過來沒有保留記憶嗎?
她打算再次試探:“你生辰,是不是冬季來著?”
她知道具體日子,但是不敢說,不過射手是冬天生日。她在網上偷偷看過其他粉絲的星盤推算,他群星是其他星座,不過她忘記了…
“我不記得了,當時太小,不記得自己生辰日子。”他還是一副逃避的姿態。
不會吧,難道說他是穿越還失憶?
還是防備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