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身衣服,出門打車直奔醫院。
晏行雪才辦完出院手續,就被記者們堵在了醫院大廳。
他面色蒼白冷淡,給本就清冷的氣質,更添一分仙氣。
“晏老師!晏老師請問可以說一下,您是因為被下了催情藥,才來醫院的嗎?”
“請問給您下藥的人是宋一柔嗎?”
“晏老師,請問宋一柔有沒有跟您發生實質性關係呢?她是因為什麼給您下藥,在此之前,你們是否有過交往呢?”
隔著人群,晏行雪看到全副偽裝的宋南溪。
原本要過去的宋南溪看到那麼多人,非常淡定的就把晏行雪給賣了——她遠遠看戲。
晏行雪眼底閃過一絲慌。
原本被保鏢跟經紀人隔開的他,忽然冷冷開口,“請不要把我跟一個罪犯扯上關係,作為受害者,我應該沒義務去了解一個加害者的犯罪動機。”
“我沒有跟她發生關係,我的身心,從始至終,都屬於我自己(屬於南溪)!”
,!
“麻煩讓讓。”
等晏行雪說完,保鏢們立即隔開記者們,護送著他大步離開。
宋南溪已經站在車邊。
晏行雪一見到她,剛才的冷硬瞬間消失不見。
委屈地抱著她,哼哼唧唧地訴說委屈。
“他們怎麼能這麼汙衊我,我才沒有被她碰到!一根頭髮絲兒都沒有!”
他拉著宋南溪的手,坐進車裡也要跟她貼貼,“南溪不許相信他們!”
宋南溪笑著歪頭,捏捏他的臉。
男人眼睛說紅就紅,委屈的彷彿全天下都欺負了他一般。
“這麼可憐呀,”她嗓音懶懶,帶著一絲寵溺。
“本來就是,她真是個神經病!”
晏行雪清雋的眉頭皺緊,不理解且厭惡,“全天下男人是死光了嗎,為什麼要對我做那樣的事!我幾乎做了一晚上噩夢!太可怕了,”他軟聲撒嬌,靠近宋南溪,“南溪,你親親我。”
有些人好像是天生撒嬌聖體,哪怕頂著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也沒法讓人覺得違和或者油膩。
宋南溪吧唧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好奇:“做什麼噩夢了?”
晏行雪不滿足地又連續在她唇上啄了好幾下,才勉為其難道:“夢到她扒我衣服,我拼命逃…可是怎麼都逃不過,四面八方跑出來好多宋一柔,她讓我別跑,乖乖就範……然後一轉眼,我就看到你冷漠的對我說,嫌我髒,不要我了…一下子把我嚇醒了。”
:()真千金野又撩,引男主們盡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