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您要的麻將嗎?”
宋南溪接過箱子,微笑臉:“是的呢,謝謝。”
酒店工作人員忙說客氣了,等門一關,她頓時露出我靠我靠八卦的神情。
不愧是宋姐,太牛逼了!!
房間的外廳裡。
沙發上坐著四個容貌、氣質各異的男人。
氣氛該死的詭異。
duang!
宋南溪把麻將往桌子上一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剛好湊一桌,喏,看我多善解人意,麻將都幫你們要來了。”
四人:“……”
宋南溪打著哈欠,“玩吧,好好玩兒,幾個活爹!”
她扭頭進入臥室,啪地把門關上。
一頭扎進了大床裡,憤怒地使了一套組合拳。
可惡!這幾個男人有病吧!都跑來幹嘛!準備給她開‘追悼會’嗎?!
再聯想到還躺在醫院裡的晏行雪。
宋南溪翻了個身,面朝天花板,雙手交疊放在小腹。
微笑。
渾身瀰漫著安詳的氣息。
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門外,四個男人冷著臉,卻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凌晟第一個站起來,壓低聲音,“都回去,沒事別煩她。”
虞景雙腿交疊,饒有興味地看著摞的整整齊齊的麻將塊,“凌總是以什麼身份命令我們的?”
凌晟嗤笑,外套掛在他的臂彎,他抬腳就往外走。
“隨便你們,惹她煩了,到時候她一個都不想要。”
齊玉沉默地跟上。
外廳裡很快只剩下虞景跟江牧也。
虞景挑挑眉,“江少不走?”
江牧也嗤笑一聲,大搖大擺地走向宋南溪臥室,頭也不回道:“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們,有一個孩子。”
手握住門把手,江牧也像是才想起來,提醒他,“麻煩你走的時候別忘記關門,晚安。”
宋南溪沒鎖門,窩在被子裡睡的昏天暗地。
門一關,江牧也迅速屏住呼吸。
媽的,這個逼裝的,他給自己滿分!
“孩子?不就一隻狗!”
虞景呵呵一聲,可他知道,在場所有男人裡,只有他是最沒底氣的留在這裡的。
誰讓他還沒正式入宋南溪的眼?
哪怕再窩火,他面上依舊帶著笑意。
剛步出房門,就看到最先走的兩人,根本沒回房間。
虞景:“……你們準備待在這守夜?”
怎麼,世界末日了?
凌晟看向他身後,眯了眯眼,“江牧也呢?”
虞景:“宋南溪房裡。”
凌晟臉黑了。
虞景添油加醋:“沒辦法,誰讓他們之間有一個‘孩子’呢?這情誼,是我們拍馬也比不上的。”
“呵,心機狗。”凌晟冷冷道。
齊玉一言不發,轉身回房。
掌心被他掐出幾道血痕,齊玉想起曾幾何時,江牧也只能遠遠的,看著他跟宋南溪接吻。
哪怕嫉妒的眼都紅了也沒辦法。
一轉眼……
當初江牧也的心境,他也體會到了箇中滋味。
……
宋南溪是被熱醒的。
她像是綁在裹屍袋裡,整個人動彈不得。
難道她已經死了?
宋南溪艱難地探出腦袋,一眼就看到江牧也那張睡著了都充斥著渣男氣質的臉。
自己這麼難受,全拜這傢伙所賜。
她稍微動了動,留出足夠活動的空間,然後一腳把江牧也踹到了床底下。
砰!
江牧也悶哼一聲,扶著腰從床邊探出頭來。
“好狠的心……”
宋南溪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跑我床上來的?”
也不怕其他幾個男人把他的腿打斷。
“當然是憑本事上的。”
對自己昨晚的行為,江牧也毫不心虛。
“有病。”
她抓了抓頭髮,去洗手間洗漱。
江牧也摸了摸鼻子,也不敢繼續纏著宋南溪,他隨便裹了件外套,裡面赤裸著胸膛。
隔著玻璃門,對宋南溪道:“我先回去洗漱,待會來找你?”
宋南溪:“打麻將去吧你們!都別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