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李昕媛一直在別墅外面蹲守。
終於有一天蹲到林以棠外出。
車子忽然急剎,林以棠差點撞到了腦袋。
“怎麼忽然剎車?”林以棠皺眉看向張叔。
司機張叔正要說話,李昕媛跑上前雙手扒拉著窗戶。
“姐,姐姐!是我啊!”李昕媛拍著窗戶。
林以棠已經認出她的聲音,將窗戶降了下來,看到果然是李昕媛。
“你有什麼事?”林以棠聲音十分的冷淡。
李昕媛也不在意對方的冷漠,連忙道:“姐姐,我能和你聊聊嗎?”
她可憐兮兮的哀求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望著她。
“有什麼話現在就說。”林以棠並不吃她這一套。
李昕媛咬了咬唇,眼眶裡的眼淚在打轉:“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做出那樣的事情,其實後來想想我很後悔。姐姐,你讓我回來吧,我願意做牛做馬,來給自己贖罪!”
這幾天她吃不好,睡不好,她租的房子樓下,有一條臭水溝,每天臭氣熏天。而且隔壁的住戶是一群混社會的,每天大半夜不睡,吵吵嚷嚷的很。
他們不睡自己也睡不好,偏她又不敢去講理。
就這樣過了好些天,她感覺自己都快被折磨瘋了,臉上肉眼可見的憔悴。
林以棠臉上滿是淡漠:“你喜歡我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給我哥下藥,這跟強姦犯有何區別?”
李昕媛渾身一顫,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但是最後不是也沒有釀成大禍嗎?你就原諒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離開前看到周醫生過來,她想厲宴池最後應該是得到了解藥。
所以她才敢找林以棠求情。
“姐姐,我求你原諒我。”眼中的淚水一顆一顆滑落,看著可憐極了。
“既然做錯了事,就得為此付出代價。你走吧,我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回老家去,不要再找我們。”
李昕媛渾身一顫,呆愣在原地,死死咬著唇。
林以棠的意思是不會再管自己,讓她自生自滅?而且什麼也不給自己!
若是他沒有體驗過富貴生活,紙醉金迷,恐怕會心甘情願的回老家。
但是她見識了富人的生活是那樣的美好。她又怎麼會放棄這一切,回老家當個打工小妹,一個月領幾千塊錢,這捨不得吃,那捨不得吃的苦日子?
一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又嘩啦啦地落了下來。
“不,姐姐你不要扔下我,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我們彼此都是世界上最親的人,你要是不要我,我該何去何從?”
她哭的淚流滿面,穿過窗戶去拉林以棠的衣服。
林以棠冷冷的看著她:“從你給我哥下藥的那一刻,你就不會是我的親人。以後不要再來了,你進不了別墅。”
林以棠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甩開,朝著張叔吩咐:“開車吧。”
看著車子緩緩開遠,李昕媛無力的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更多的是後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給厲宴池下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現一雙皮鞋。她順著皮鞋緩緩往上移。
“你不是林以棠的妹妹嗎?為什麼在這裡哭?”旁邊厲小嬸淡漠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
李昕媛是認得對方的,知道他是厲宴池的小嬸,看到她的那一刻,眼中閃過希翼的光芒。
“厲夫人,求你幫幫我!”她拉住對方的手,哭的淚流滿面。
厲小嬸嫌棄不已,一把甩開她的手。
厲小叔眼眸閃了閃:“你有什麼困難?跟我們說一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他剛從醫院出來,雖然厲宴池打的不算太嚴重,但是做戲做足,整整在醫院躺了10天他才出院。
被他這樣一問,李昕媛擦了擦眼淚,才道:“我,我得罪了厲總,所以他們將我趕了出來。我身上又沒有錢,被他們趕出來後無處可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厲小嬸撇了撇嘴:“得罪了厲宴池?他們兩個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到底做了什麼?惹了他們將你趕出來。”
厲小嬸看的明白,事情絕不像李昕媛說的那樣簡單。絕對是他做了什麼罪不可恕的事情,才惹的那兩人將她趕出來。
李昕媛張了張嘴,眼神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又不說清楚,還想讓我們幫你?簡直可笑!老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