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厲小嬸最先發現厲宴池回來,她驚呼一聲。
厲小叔回過頭,忽然就見眼前一花,然後腹部一痛,整個人匍匐彎腰。捂著肚子,痛得面目猙獰。
但是厲宴池顯然並不想那麼輕易的放過他,隨手抄起旁邊的木凳,高高舉起,重重的落下。
“碰”的一聲,木凳子四分五裂,厲小叔也應聲倒地。
“老厲!”厲小嬸面色一變,忽然撲了過去,抱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厲小叔。
還欲在動手的厲宴池,見面前厲小嬸攔在他面前,一臉鬱氣的收回腳。
他快步走到林以棠面前,將人扶起。
“以棠,你怎麼樣了?”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看著她的身上滿是飯菜,心疼的不行。
林以棠除了被扇的那一巴掌,有些痛之外,倒是沒什麼其他傷害。
“我沒事。”林以棠搖了搖頭,只是她現在有些狼狽,渾身滿是油汙,頭髮上沾著肉菜,更是滿身的味道。
“厲宴池,你竟然敢打你小叔!”厲小嬸反應過來,怒斥開口,看向厲宴池的目光中滿是怨毒。
厲宴池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厲小叔,眼中帶著殘忍:“現在不滾,一會兒我還得打!”
厲小嬸一噎,正要憤怒開口,但是對上厲宴池陰冷的目光,看向他們的時候毫無感情。
那一刻她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害怕地嚥了咽口水,渾身顫抖著,吩咐人將厲小叔扶起帶去醫院。
厲宴池將林以棠抱起走上2樓。
他將人抱進浴室,將熱水開啟,手指就要落到林以棠的衣領上時,手按住被按住。
她羞紅著一張臉,有些尷尬:“我自己來洗。”
厲宴池不緊不慢的繼續幫她將釦子解開,一本正經開口:“你全身上下全是油,自己洗怎麼洗的乾淨?”
林以棠一聽,看向鏡中的自己,身上全是油汙,頭上還掛著青菜,確實很髒。
所以也就沒有在阻止厲宴池的動作。
衣裳滑落,兩人都愣了愣。
昨晚的一切都發生在關燈的時候,就算在浴室有燈的地方,兩人都不敢睜開眼看向對方。
所以並不知道昨天晚上激烈的戰況。
林以棠身上幾乎全是昨天晚上留下來的曖昧痕跡。
尤其是一雙高峰,被蹂躪的慘不忍睹,全是吻痕。
林以棠閉上眼,睫毛輕顫,咬著唇沒有說話。
厲宴池輕咳一聲,繼續手上的動作,幫她將衣服全部脫下,再用溫水清洗過一遍。
每一個動作都輕柔無比,像是撫摸著稀世珍寶。
這一個澡洗了整整有半個小時,兩個人都洗的氣喘吁吁。
在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林以棠是被厲宴池抱著出來。
她被包裹在浴巾裡,厲宴池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
“疼不疼?”他的手掌撫摸到林以棠的臉上,眼裡滿是疼惜。
林以棠搖了搖頭:“已經不痛了。”
女子洗完澡都有擦精華的習慣,厲宴池拿出桌上的精華液,幫你煮擦拭臉頰。
“下次直接打回去,不用顧及所有人。”厲宴池叮囑,傷了任何人,都不能傷林以棠。
林以棠點頭:“我知道了。”
“李昕媛跑到城東,在那裡租了個廉價房。”厲宴池忽然道:“你想怎麼處置她?”
林以棠眉頭一皺:“你說呢?”
將精華液蓋起來,放到一邊,厲宴池才開口:“本來我應該很生氣,但是還好他是對我下藥,而不是對你。”
上一個給林以棠下藥的人,現在已經投胎了。
雖然李昕媛下藥是想要對自己下手,不過還好陰錯陽差他與林以棠有了夫妻之實。
“她性子惡毒,完全沒有將你當成堂姐,這樣卑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跟你入同一個戶口!”
本來還想著將女子的戶口遷到李昕媛那,也算是讓林以棠認祖歸宗。到時自己也不會虧待了李昕媛,給她一筆豐厚的錢,這輩子他吃喝都不愁。
但是李昕媛竟然如此想不開,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簡直罪無可恕!
“她既然已經離開,去了城東,咱們就當從不認識她。”林以棠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沒有選擇報復李昕媛。就當這輩子從不認識她。
林以棠既然沒有想要收拾李昕媛的想法,那厲宴池只好勉為其難的放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