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桃當做沒聽到,直接就把靈力身份證給關掉了。
“好了,你們帶著你們師弟回去吧。”鶴桃雙手結印,幫他們把這些屍身處理好。
回到宗門只要念一下靈訣就可以把他們師弟的屍體放出來。
畢竟要帶十七具屍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燕慈發現鶴桃竟然在轉移話題,就有些疑惑。
但也知道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在兩人穿過魔障區到達安全區域的時候,燕慈又想起一件事。
他一開始就覺得鶴桃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大師兄,鶴桃的鶴桃是哪兩個字啊?怎麼那麼像那位清尊者信中的鶴桃啊?不會是同一個人吧。”燕慈怎麼說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確實容易天真。
方朔見燕慈這麼一說,心中有些不理解的東西似乎就順了。
為什麼一個煉氣修為的人能擋下魔將的攻擊,甚至身上還有那麼多寶物。
要不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人,怎麼可能做到。
但這麼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要真是清尊者信中那位鶴桃,那都是千年前的人了。
這個修真界除了魔族哪有人能活到現在啊?
“可能只是同名吧。”方朔安撫燕慈,但心中卻始終翻湧著巨浪。
其實他有預感,這個鶴桃和清尊者信中的那位鶴桃很有可能是一個人。
只是對方既然沒有要表明身份的想法,那他自然是要幫忙遮掩。
畢竟禍從口出。
他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但燕慈不行,他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
若真讓他確定這個鶴桃就是清尊者口中的鶴桃,那必然是兜不住的。
燕慈一聽大師兄的解釋,也覺得確實是這樣。
能從千年前活到現在的,除了魔族估計也就只有一些高階魔獸和高階靈獸了。
但鶴桃怎麼看都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並且燕慈至今都不知道他和大師兄為什麼能得救。
鶴桃和方朔都默契的緘口不言。
一個覺得不重要,一個覺得自己承擔這份感謝就足夠了。
但回宗門之後,他還要經歷嚴重的問題。
自己帶出來的人是為了掌門,而掌門是他親生父親。
為了父親而犧牲掉十七個人,這種決定到底值不值。
可事實已經發生了,只能去面對。
——
鶴桃雖然能感覺到夔鳴在什麼地方,也想要去殺了他。
除了在她空間裡以死相逼的海蜃,哪個魔族手中沒有人命。
鶴桃現在還不能讓海蜃死。
若不是鶴桃知道海蜃的真心話,也不會覺得魔族有真情。
但海蜃是真的願意為了夔鳴去死的魔。
一時間,鶴桃也不知道海蜃到底是魔族還是人類。
也是,要是海蜃殺過人,她必然不會留她到現在。
鶴桃放棄追殺夔鳴後,海蜃才老實下來。
還沒穿過北境森林,鶴桃就能感覺到一絲寒意。
她換上了一件略厚的衣服,又在身上打了一個保暖的靈訣。
隨著越接近北境雪原,這地上也漸漸有了白色和冰凍。
只是鶴桃沒想到,除了自己,竟然還有人來到這個地方。
而且人數還不少。
能深入北境森林甚至朝著雪原而去的,也就只有一個宗門了。
懸壺宗。
前幾天她才從方朔的口中聽到懸壺宗,哪裡知道真的遇到懸壺宗的弟子了。
能避開魔獸追蹤的,也就只有懸壺宗的藥物了。
畢竟藥物不需要用靈力,並且能融入森林,魔獸也不容易發現。
且需要深入北境雪原的,從幾千年前開始,也就只有懸壺宗而已。
因為懸壺宗有些靈草是需要深入雪原,甚至深入魔城,去魔王座下揪草藥。
當然,去魔王座下揪草藥的人是她。
讓她去的人是就是白扒皮白靄。
那個白扒皮是什麼都敢讓她去幹。
要是陸清是個無賴,那白靄就是無良老闆。
想著辦法壓榨她。
是的,鶴桃之所以從懸壺宗離開後找個山卡卡躲起來,完全是拜白靄所賜。
她覺得去修仙也不一定就好。
因為總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