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草?要幾年份的?青白璃鳥有水系和風系,你要水系還是風系的?”鶴桃一手抓著幾棵九彩光的靈草,一手扒拉出來幾個青白色的魔核。
看她不停往外扒拉扔在地上的魔核的樣子,方朔眼睛都快瞪到地上了。
那些東西他都能感受到氣息。
全是高階魔核,就連她手中的青白璃鳥的魔核,都是高階的。
正因為他們無法抓到高階魔獸,所以才選了中級魔獸。
九重草別名還魂草,但一年一生,怎麼還有幾年份的?
鶴桃見方朔不說話,想了想又開口詢問:“你父親.....你們掌門是傷還是病?”
“是五年前落下的舊傷,兩年前又.....如今更是一病不起,尋了懸壺宗的長老來看,需要九重草和青白璃鳥的魔核入藥。”方朔把掌門的情況略微和鶴桃說了一下。
鶴桃一聽就知道是舊傷未愈。
能讓修仙者一病不起,那必然是丹田和經脈出了問題。
無法讓靈力運轉全身,自然是和普通人一樣,一到年紀,年輕時落下的毛病就一股腦的上來。
畢竟人就是有極限的。
即便是修仙了,在沒有得到上天認可的那一刻,都是有盡頭的。
“那用這棵百年份的九重草和水系的魔核不錯,畢竟上了年紀,也受不住千年份和風系魔核。”鶴桃在地上那一堆魔核裡挑挑揀揀,手一推直接送到了方朔的面前。
方朔看著放在自己手上的九重草和魔核,有些不可置信。
因為這樣的極品靈草和高階魔核,剛剛鶴桃跟翻破爛一樣把這些價值千金的東西往外扔。
眼裡完全沒有一點珍惜的意思。
“我何德何能....”方朔知道這是救他父親命的東西。
可這些東西自己太需要了。
“沒事沒事,拿著吧。”鶴桃也說不出這些東西她多得是這種話。
畢竟方朔帶著十八個師弟來,如今就只剩下燕慈這麼一個獨苗苗。
這東西對於方朔來說,是很沉重的。
即便這東西對她來說確實有一籮筐,但也不能這麼說。
方朔也不跟鶴桃客氣了。
反正已經欠一條命了,蝨子多了不怕癢,都欠了天底下還不清的東西了,也不差這一點。
鶴桃見方朔爽快收著,而不是和自己委婉推脫,倒也不錯。
她確實不喜歡別人和她虛與委蛇。
想要就拿著,不想要就直接放著走人。
鶴桃忽然想到自己在現代遇到的那些人,有些人明明很想要,卻要推三阻四,來回幾次才收下。
有些對方收回去,那些人的臉色又有些難看。
其實鶴桃有些時候還挺喜歡看這種事情的。
明明想要,卻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破滅。
真的有些好笑。
有鶴桃照顧,這師兄弟倆的傷勢好得飛快。
不過五日,就能下地行走了。
又是十五日,全然痊癒。
鶴桃就這麼照顧了師兄弟兩快一個月。
但其實更多的時候是方朔在照顧燕慈,因為他們發現鶴桃往那兒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然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問他們要不要吃飯。
甚至都不管是不是半夜還是是中午。
只有燕慈一開始會提醒她這是什麼時間,後來也就習慣了。
他們過了一天甚至幾天的時間,對於鶴桃來說就好像只是一瞬間而已。
特別是說著說著話就走神發呆去了。
過兩日才回頭問他們兩天前的問題。
方朔和燕慈傷愈之後,自然是想要回宗門。
可他們只有兩個人,不知道要怎麼把師弟們的屍體帶回去。
並且這近一個月,他們都沒有看到師弟們的屍體。
也是擔心燕慈見到同門的屍體而難過,所以方朔這段時間都憋著。
現在他們要回去,自然是不能不問。
鶴桃聽到方朔詢問他那些師弟的屍身,一揮手,那十七具屍體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他們面容姿容,並沒有任何人去世後的症狀,就像他們是平靜的睡著了。
連身上的傷口都撫平,並沒有任何一絲戰鬥的痕跡。
所以方朔真的很好奇鶴桃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做得這麼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