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姑娘,你叫什麼花來著?我勸你趕緊離許大茂遠點,他就是個生不了孩子的絕戶。
他前妻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他離的婚。
你要不信,在這大院裡隨便拉個人問問,要是有人說我這話是假的,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可讓傻柱沒想到的是,李春花聽了這話,臉上竟沒一絲波瀾,彷彿這事跟她毫無關係。
她壓根就不相信傻柱說的話。
“傻柱,你少在這騙我!我知道你跟許大茂是死對頭,故意編排他的不是。
不是許大茂不能生,是他前妻婁曉娥不能生!”李春花斬釘截鐵地說道。
“哈哈!傻柱,你瞧見沒,我媳婦根本就不信你說的。
就你還想詆譭我,簡直是白費力氣!”許大茂早就料到鄰居們,尤其是傻柱,肯定會在李春花面前說他壞話,所以提前就給李春花打好了預防針。
如今李春花認定是婁曉娥的問題,對許大茂的身體狀況深信不疑,甚至都做好了嫁給他的打算。
傻柱本是好心提醒,卻被李春花當成了惡意詆譭,氣得他趕緊把一大媽、秦淮茹喊了出來,想讓她們給自個兒作證。
可秦淮茹和一大媽都是精明人,哪會當著許大茂的面得罪他呢。
傻柱見狀,無奈又氣憤地說道:“傻姑娘,你不信我的話,以後有你後悔的!”說完,便氣沖沖地轉身回屋了。
陸遠站在自家門口,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只是淡淡地瞥了許大茂一眼。
自從許大茂和李春花談起物件,就天天在大院裡說婁曉娥不能生孩子的事。
不過陸遠心裡清楚,許大茂這得意勁兒,怕是沒幾天了。
到了晚上,許大茂心裡癢癢的,一心想留李春花過夜。
雖說兩人談了些時日,可他還沒真正得手。
不過許大茂哄女人的手段確實有一套,一番甜言蜜語下來,李春花有些動搖了。
“等我月事過了再說吧。”李春花紅著臉,羞澀地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李春花還是決定回去,說第二天一早再來。
許大茂滿心不情願,但也只能送她回去。
回大院的路上,許大茂嘴裡還吹著口哨,那模樣別提多得意了。
傻柱呢,今晚被許大茂刺激得不輕。
等許大茂一離開,他立馬拿著二十斤棒子麵和一斤香腸,急匆匆地來到秦淮茹家。
他想著,得讓秦淮茹再把秦京茹介紹給他認識。
其實,傻柱心裡更喜歡冉老師,可他也看出來了,冉老師對他沒什麼意思。
沒辦法,他只好把目標又轉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長得確實漂亮,就是有一點讓傻柱不太滿意,她是農村戶口,還沒有工作。
“我說傻柱,就拿這麼點東西,就想讓我媽再把小姨介紹給你?”棒梗抱著胳膊,一臉嫌棄地說道。
“小孩子別多嘴,這有你什麼事?趕緊回屋去!”秦淮茹拍了下棒梗的腦袋,笑著接過棒子麵和香腸,還答應過幾天放假了,就回鄉下把秦京茹帶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於莉正好休息,正在前院幫陸遠洗衣服。
這時,郵遞員走了進來,喊道:“於莉在嗎?有掛號信!”
“我就是於莉!這掛號信是從哪兒寄來的呀?”於莉有些驚訝,心想自己也沒朋友在外地。
“從香江寄來的。”郵遞員看了看信封說道。
“哦,好嘞!您稍等會兒,我進屋拿戳印。”於莉心裡犯起了嘀咕,香江?難道是婁曉娥?她趕忙起身,洗了洗手,擦乾後回屋拿戳印。
出來後,在掛號信上蓋好印,郵遞員便從包裡拿出一個有點厚的信封遞給她。
於莉雙手接過郵遞員遞來的信封,輕聲道了句“多謝”,入手便覺這信封沉甸甸的。
她下意識瞧向寄信人處,只見那寫著個“娥”字。
剎那間,她腦海裡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心想著,難不成真的是婁曉娥?
懷揣著滿心的好奇與疑惑,於莉回到大院,尋了個地方坐下。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拆開信封。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抬頭一看,原來是李春花。
“喲,於莉,忙著洗衣服呢。
這是誰給你寄的信呀?”李春花平日裡就覺得於莉為人和善,此刻見了她,便笑著上前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