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
還是張隊長帶隊,不過他進門後一直沒吭聲,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院裡的情況。
一個公安走上前,神色冷峻地問道:“這兒發生什麼事了?”
賈張氏見狀,立馬又開始號啕大哭:“公安同志,我家那孩子小,不懂事,瞅見鄰居家掛著好些香腸,就拿了幾條,本想著明天去買回來還給他的。
哪曉得這鄰居跟我們家不對付,存心在香腸裡放瀉藥,把我家棒梗害慘了,這會兒正拉得厲害,便血,都送去醫院了!公安同志,您可得給我們做主,把這壞人抓起來!”
公安同志聽她這番哭訴,敏銳地捕捉到不少關鍵資訊,其中有一點尤為要緊。
“大娘,您剛提到,你們家和這位鄰居之間存在矛盾,有間隙,是這樣吧?”
賈張氏眼珠子滴溜一轉,猶豫了一瞬,才開口應道:“是,可不就是處得不太融洽嘛,這能算得上什麼深仇大恨呀?”
柱子奶奶一聽,趕忙上前一步,神色關切又帶著幾分焦急地對著公安同志說道:“公安的同志,您可千萬得慎重,不能僅憑賈老太太的一家之言就倉促定論,務必得仔仔細細把事情的真實情況徹查清楚,還大家一個公道。”
公安同志微微點頭,神色堅定,語氣篤定地回應:“您老放心,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我們辦案子,那必定是不會讓好人蒙冤,有罪之人也絕對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緊接著,公安同志迅速指揮起來,有條不紊地安排人手,一組負責分別與陸遠、賈張氏單獨交流,詳細詢問事情的經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