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奶奶講的那叫一個公道,咱都得學學。”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誇得柱子奶奶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壹大爺易中海輕咳一聲,他瞧了瞧柱子奶奶,如今這老太太跟聾老太太一樣,都是五保戶,身份擺在那兒,可不得尊重著點兒。
於是,他只得轉向賈張氏,問道:“賈老太太,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立馬扯著嗓子乾嚎起來:“我家那棒梗,還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呢!他瞧見陸家屋簷下掛著老多香腸,就順手拿了幾條回來,還跟我說是同學媽媽給的。
我這當奶奶的,哪能多想,就給做來吃了。
可誰能料到,陸遠那黑心的,竟然在香腸裡下了瀉藥,害得我家棒梗一個勁兒地拉肚子,便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我這一把老骨頭,要是棒梗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喲!各位街坊鄰居們,你們給評評理,哪有這麼狠心的人,故意在吃食裡下藥,這不是存心想害人嗎?不就拿了他家幾條香腸,犯得著下這麼狠的手嗎?這心腸簡直比蛇蠍還毒!”
“要是陸遠真幹了這缺德事,往香腸裡下瀉藥,那可就是他的不對了。”壹大爺易中海皺著眉頭,神色嚴肅地說道。
“陸遠,你怎麼能幹出這種歹毒的事呢?故意在香腸裡放瀉藥,你還有沒有點良心?我非得上報廠裡,讓全廠通報批評你這惡劣行徑不可!”說著,易中海的音量又拔高了幾分。
“好傢伙,敢在香腸裡下毒,這可是犯罪行為!我如今是保衛科的領導,陸遠,你現在就跟我回廠裡,聽候李主任發落!”貳大爺劉海中也跟著附和,眼中透著幾分得意,他心裡打著小算盤,想著趁這機會拿下陸遠,往後在四合院樹立起自己的威信,把易中海那壹大爺的位置給搶過來。
見壹大爺、貳大爺都站在自己這邊,賈張氏暗自偷笑,她今兒個故意把事鬧這麼大,打的就是從陸遠身上狠狠訛一筆錢的主意。
“賈張氏這可只是一面之詞,咱也得聽聽陸遠怎麼說。”柱子奶奶不卑不亢地站出來說道。
“對,得聽陸遠講講,總不能賈張氏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叄大爺閻埠貴也跟著幫腔。
“我不信陸遠會幹這種事,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人。”於莉站在一旁,眼神堅定地看著眾人。
“我也不信!”
“我也覺著小陸哥哥不會這麼壞。”柱子脆生生地說道。
陸遠神色平靜,淡淡地開口:“我沒在香腸裡下瀉藥。”
“做了壞事還不承認?你還有沒有點良知?”壹大爺易中海一聽這話,頓時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
“陸遠,既然你不承認,現在就跟我去廠保衛科,把事調查清楚。
來人吶,誰幫我把陸遠捆起來!”貳大爺劉海中說著就往前湊,躍躍欲試。
“在沒調查明白之前,誰都不許動陸遠!”柱子奶奶快走幾步,穩穩地站在陸遠身前,護著他。
“柱子奶奶,我知道平日裡陸遠沒少幫襯你,可你也不能這麼偏向著他吧。”聾老太太撇了撇嘴,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
“柱子奶奶可沒偏袒誰,要求把事查清楚,這要求再合理不過了,街坊鄰居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於莉趕忙解釋道。
“對,查清楚才好,不能平白無故抓人。”
“說不定還真不是陸遠下的瀉藥呢。”
“不是陸遠下的?那能是誰,總不能是我孫子乾的吧?”賈張氏冷哼一聲,臉上的得意勁兒還沒褪去,這會兒又多了幾分嘲諷。
“就你孫子那品性,還真沒準兒。”有個鄰居小聲嘀咕了一句,聲音雖小,卻也落進了眾人耳中。
就在這當口,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公安同志!快請進!”許大茂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引著幾個公安走進了四合院。
“什麼情況?不會又是許大茂報的警吧。”
鄰居們面面相覷,都有點懵。
“許大茂,是你報的警?”壹大爺易中海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向來不喜歡用報警這招來處理四合院的事,覺著傳出去丟人。
“沒錯,就是我報的警!有人故意在食物裡下藥,這可不是小事,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許大茂一臉得意,眼睛時不時瞟向陸遠,心裡暗自想著:小子,可算讓我逮著機會收拾你了,說不定,你這回得吃牢飯,到時候你那耳房裡的金銀珠寶,可就有機會落到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