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看傻柱不順眼了,覺得這傢伙整天惹是生非,這下好了,終於被處罰了。
他暗自得意地想:“哈哈!沒想到這許大茂還挺夠意思,竟然幫我背了這麼大一口鍋!”
秦淮茹則是一臉埋怨地看著手中的針線活,嘴裡嘀咕著:“這傻柱也真是的,怎麼又打架了?現在好了,被扣半個月工資和補貼,下個月我還怎麼指望他接濟我?不行,該拿的我還是得拿,管他那麼多幹嘛!”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從屋內慢悠悠地拄著柺杖走了出來,準備享受一下午後的陽光。
恰好看到街道辦的一名工作人員拿著一沓檔案表格從柱子奶奶的家走了出來。
她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街道辦的人來柱子奶奶家做什麼?莫非是有什麼事?”
聾老太這位年逾古稀卻眼神銳利的老人,正坐在自家門前的小板凳上,手中把玩著一串已經磨得發亮的佛珠。
她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那串佛珠上。
就在剛才,她得知了一個讓她心頭一緊的訊息——柱子奶奶,那個平日裡與她井水不犯河水的老鄰居,竟然要被街道辦的人推薦成為五保戶了。
“這怎麼可能?”聾老太心裡犯起了嘀咕,“這院子裡,怎麼能容得下兩個五保戶呢?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她深知,五保戶的身份在這四合院裡意味著什麼——那是一種地位的象徵,更是一種生活的保障。
一旦柱子奶奶也戴上了這頂帽子,聾老太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地位,恐怕要搖搖欲墜了。
想到這裡,聾老太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決定要找兩個人商量對策——壹大爺易中海和傻柱。
壹大爺是院子裡德高望重的一大爺,而傻柱則是她的孫子輩裡最能幹的,這事得靠他們拿主意。
傍晚時分,壹大爺易中海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剛跨進自家門檻,就見聾老太拄著柺杖,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外。
他忙迎上前去,笑道:“哎喲,老太太,今兒個您怎麼來得這麼早?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嚐嚐我做的晚飯?”
聾老太卻擺了擺手,壓低聲音說:“別扯那些沒用的,快揹我回屋,有急事商量。”
壹大爺一愣,隨即二話不說,背起聾老太就往她屋裡走。
進了屋,關上門,聾老太這才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說這事邪門不邪門?我們舉報柱子奶奶的事,明明該起作用才對,怎麼街道辦的人還找上門來了?”
壹大爺聽完,也是一臉困惑,“是,按理說,我們這條街上符合五保戶條件的老人多了去了,街道辦沒必要非得盯著有汙點的柱子奶奶不放。”
說到這裡,壹大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我明白了,這事肯定和陸遠那小子脫不了干係!我記得那天王主任來我們院子,就是去找的他,肯定是他幫柱子奶奶申請的。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耐,連王主任都能搭上話,真是小看了他。”
“什麼?居然是陸遠這小子在背後搞的鬼!”聾老太太一聽,火冒三丈,臉上的皺紋都彷彿因憤怒而加深了。
“我本來想著,小娥跟許大茂離婚後,能跟傻柱成一對,多般配!可偏偏被這陸遠給攪和了。
現在他又想來動我的五保戶乳酪,門都沒有!我們得趕緊想辦法,絕不能讓他得逞!”
聾老太太心裡那個急,這五保戶的身份對她來說,簡直是命根子。
有了它,她才能在這四合院裡吃得香、睡得穩,地位也是槓槓的。
更關鍵的是她那寶貝孫子傻柱,雖然心地善良,但總是愛闖禍。
有了五保戶的身份,聾老太太在傻柱遇到麻煩時才能出面說話,保他周全。
要是沒了這身份,誰還會把她放在眼裡?
“你看看柱子奶奶,年紀跟我差不多,還得帶個孩子,結果呢?在四合院裡跟透明人一樣,沒人理睬。我不想落到那個下場。”聾老太太越說越激動,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不行,我們得再想辦法,要麼再舉報柱子奶奶一次,要麼設個局,把陸遠那小子給整出去,最好能讓他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壹大爺易中海一聽聾老太太這話,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他對聾老太太尊敬有加,簡直當親媽一樣對待。
見聾老太太如此著急上火,易中海趕緊安撫道:“老太太,您別急,我這就去街道辦找個朋友問問清楚,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你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