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柱心裡明白,他能堵住一個人的嘴,卻堵不住整個軋鋼廠上萬人的悠悠之口。
到底是誰把這事傳出去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傻柱在心裡暗暗發誓,同時開始分析起可能的嫌疑人。
首先,他排除了壹大爺易中海,雖然兩人曾有過節,但如今已冰釋前嫌,而且易中海雖然對秦姐有些心思,但為人還算正直,不太可能是背後嚼舌根的人。
秦姐更不可能了,她是傻柱的紅顏知己,怎麼可能背後捅刀子呢?
接下來,傻柱的目光落在了貳大爺劉海中和死對頭許大茂身上。
劉海中一直看他不順眼,而許大茂更與他勢如水火,兩人都有動機和可能。
於是,傻柱決定先找劉海中對質。
傻柱怒氣衝衝地衝進車間,一把拽住劉海中的衣領,大聲質問道:“老劉,是不是你把我的事傳出去的?”
劉海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了一跳,皺起眉頭,一臉無辜地說:“你這是發的什麼瘋?你被抓進去關我什麼事?我哪有閒工夫扯這些閒篇?快放手,別耽誤我幹活!”
傻柱盯著劉海中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出破綻,但看了一會,他覺得劉海中似乎真的不知道這事,於是鬆開了手,放下一句狠話:“老劉,你給我等著,如果讓我查清楚真是你說的,我還會回來找你算賬的!”
說完,傻柱轉身離去,心中卻更加堅定了對劉海中的懷疑,不過他也知道僅憑直覺是不夠的,必須找到確鑿的證據。
於是他又匆匆趕往許大茂的住處。
而此時的劉海中,見傻柱離去,才鬆了一口氣,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道:“嚇死我了!還以為傻柱知道是我說的呢!看來以後說話得小心些了。”
傻柱剛離開車間,劉海中心裡頭還惦記著傻柱臨走前放出的狠話,生怕突然殺個回馬槍。
於是劉海中隨手抄起一個沉甸甸的大扳手,往腰上一別,以備不時之需。
再說傻柱,心裡頭盤算著得找個機會跟許大茂那傢伙好好說道說道。
他倆平時就不對付,許大茂恨不得天天給他使絆子。
傻柱一路打聽,得知許大茂今個沒下鄉放電影,而是躲在廁所裡偷懶。
他心中暗罵一聲,加快腳步往公廁趕去。
剛到公廁門口,就看見許大茂那小子從裡頭出來,正忙著扯皮帶,整理褲子呢。
一見傻柱氣勢洶洶地走過來,許大茂嚇得臉色都變了,他扯著嗓子喊道:“哎喲,傻柱,你這是要幹什麼?”
傻柱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他瞪圓了眼珠子,惡狠狠地盯著許大茂:“喲呵,你小子見到我怎麼跟見了鬼似的?心裡頭有鬼吧?”
許大茂一聽,心裡頭咯噔一下,但面上還是強裝鎮定:“什麼?你別亂說,我這人行的正坐得端,沒幹過那等齷齪事。”
傻柱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呸!你少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小子在背後嚼我舌根子,跟廠里人說我因為看小黃書被抓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哈哈,原來是這事!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沒錯,是我說的,那又怎樣?”
傻柱一聽,肺都要氣炸了:“你個小子,竟然敢承認!看我不揍扁你!”說著,傻柱便衝上去,一把將許大茂按在地上,拳頭像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
許大茂被打得連連求饒:“哎喲,傻柱,你瘋了?快住手!救命!殺人啦!”
可傻柱哪裡肯聽,他心裡的怒火正旺著呢,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不可。
直到路過的工人聽到動靜,跑過來將兩人拉開,這場鬧劇才算結束。
許大茂被打得鼻青臉腫,摸著紅腫的臉頰,一臉憤恨地盯著傻柱:“傻柱,你等著,這事沒完,我非得去廠長那告你一狀不可!”
傻柱一聽,不屑地哼了一聲:“告就告唄,我還怕你不成?”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什麼?傻柱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同事,這簡直太過分了!”李副廠長一聽傻柱又惹了事,心裡那叫一個樂呵,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好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他立刻火急火燎地召集了工廠的管理層,打算好好整治一下這個讓他頭疼已久的傻柱。
李副廠長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看,必須把傻柱從食堂調出來,讓他去車間接受勞動改造,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可這話剛一出口,就遭到了楊廠長的強烈反對。
楊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