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啟仁雙眼眯了眯:“還得是你。”
……
***府。
秦浩喝口茶,補充一句:“所以,世家面對眼前問題,避無可避。”
趙如風和嚴世蕃內心都震驚得無以復加。
兩人其實在秦浩剛說出此計會讓世家內部不穩時候,已經明白怎麼回事。
可是聽完後,仍然無法掩蓋內心的震撼。
因為秦浩讓世家不穩。
才只是第一步。
後面還有無數步。
李清瑤卻是真的後知後覺,她感覺自己腦子都不夠用了。
但她也明白了道理。
秦浩太陰了,簡直就是個,嗯……,用秦浩的話來說,就是老六!
當面人畜無害,其實滿肚子壞水。
給別人陰了,別人還不知道,還得吃啞巴虧。
此時她不免感慨一句:“此法確實厲害,若是前朝有此法,也不會因為藩王割據而覆滅。”
宣德帝在一旁對秦浩是滿目欣賞。
有一位一心為民,當官也只為自保的實幹之才當弟子,簡直舒服得不得了。
可以說。
從秦浩暴露自身才華那一刻,世家就沒再好過。
殊不知。
秦浩的商恩令,便是從著名陽謀推恩令裡得來。
眼下的世家,和藩王割據唯一不同,便是藩王有兵,敢造反。
門閥世家則不敢造反,更容易從內部分化瓦解。
所以接下來,秦浩要真正開始用殺招。
面對商人。
最佳陽謀,以利誘之,以利殺之。
等大概瞭解後續計劃後,趙如風便沉默不語,在心裡擬定明天要上奏的摺子。
嚴世蕃道:“秦男爵,有件事……”
秦浩卻搶先一步道:“嚴首輔,正好小子也有一件事要說。”
嚴世蕃沉默了,他其實想問的就是名酒白溪現在有沒有。
雖然他來的時候嘴上說找秦浩要一些。
但真張嘴要,又是另一件事。
所以他等秦浩先開口。
只聽秦浩道:“清瑤,你讓人送上來吧。”
李清瑤點頭,讓下人搬來幾個罈子。
宣德帝看在眼裡,心裡暗罵這臭小子使喚朕的女兒,使喚得越來越順手了。
但他也好奇是什麼。
看罈子的外表,像是酒罈。
秦浩也不賣關子道:“老師、趙侍中、嚴首輔,這是小子要推出的第三款名酒。”
“酒名,晚暮。”
“此酒並非烈酒,論起來,還沒白溪醉人。”
“但這卻是一款桂花酒。”
“酒蘊含有桂花香氣,略帶一絲苦氣,是多年好友相聚的不二佳釀。”
宣德帝笑出聲:“浩兒,你總算辦了件正事兒。”
“你可知你出產的名酒,深受你這幾位長輩惦記。”
“奈何你那酒太貴了,一般人真喝不起。”
秦浩恍然,哪裡還不明白老師意思,當即對趙如風和嚴世蕃道:“是小子疏忽了。”
“最近一心鑽研南人北遷計劃,著實怠慢了。”
“這樣,以後趙叔和嚴老爺子府上酒水,小子全包了,保證管夠。”
其實,秦浩今天突然拿酒出來,也是得了李清瑤的提醒,所以才送新酒,有新品免費品嚐的意思。
但現在又有老師添把火,那以後送酒,可就名正言順了。
趙如風和嚴世蕃心裡明白,陛下這麼說,是要給秦浩鋪路了。
而且秦浩如此年輕便封爵,還能自稱晚輩,這般謙虛,也著實博得兩人好感。
要知道現在這麼謙虛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其中嚴世蕃最開心。
這下再也不用去趙如風家蹭酒了,他真是越看秦浩越順眼。
秦浩送了禮,說完閒話,道:“老師,您覺得陛下大概什麼時候能召見我?”
宣德帝收了弟子新酒,正開心著呢,隨口問:“浩兒,你這麼著急見陛下,是有什麼事?”
秦浩很鄭重點頭:“是有事。”
宣德帝溫和笑道:“說給為師聽聽,說不定為師能幫你轉達。”
趙如風和嚴世蕃互相瞄了一眼,心中偷笑。
要是以後秦浩知道教他的老師,就是當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