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疼。
&esp;&esp;不過這丫鬟只怕是問不出的,只有見到趙文軒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esp;&esp;於是薛雁放下披風,對惠文說道:“這衣裳太過貴重,我不能收,那便請你替我轉告趙公子,昨夜多謝他的照顧,改日再對他道謝,我便先告辭了。”
&esp;&esp;她故意如此說,便是為了試探這惠文。
&esp;&esp;果然惠文聽說薛雁要走,突然跪在薛雁的面前,面色悽然,落下淚來,“薛娘子,請您快去看看大公子罷,大公子為了您,他”
&esp;&esp;“趙公子怎麼了?”
&esp;&esp;惠文瞬間紅了眼圈,抽泣道:“大公主不許奴婢說,但奴婢實在不忍看到大公子這般……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大公子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esp;&esp;公子吩咐過讓她瞞著薛雁,可公子為這位薛家小姐差點性命不保,可她卻見這薛家小姐竟然完全不知情,言語間也像是公子很冷漠,她實在為公子感到難過,便顧不得公子會怪罪,也要讓薛小姐去看看公子。
&esp;&esp;薛雁問道:“那趙公子現在在何處?”
&esp;&esp;惠文拭去眼淚道:“在書房。”
&esp;&esp;出了小院,惠文將薛雁帶到一個遍種石榴樹的小院落,樹上結滿了飽滿的紅石榴,看上去喜慶又惹人喜愛,可是早就過了採摘石榴的時節,掉了一地石榴,卻無人採摘。
&esp;&esp;薛雁輕叩房門,裡面傳來了幾聲咳嗽,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傳來,“請進。”
&esp;&esp;薛雁皺了皺眉,沒想到她和趙文軒僅一夜未見,他的身體竟然如此虛弱了?看來他果然病的不輕。
&esp;&esp;薛雁趕緊推門而入,見趙文軒躺在床上,面白若雪,身體看上去十分虛弱,眼底還隱隱透著烏青,似一夜沒睡。
&esp;&esp;見到薛雁前來,趙文軒很是驚訝,趕緊拉住衣袖遮擋住手腕,想要起身,但雙腿卻不停地發抖,使不上半分力氣。
&esp;&esp;薛雁見狀,急忙阻止,“趙公子病得這般嚴重,別起身。”
&esp;&esp;“好。”趙文軒看著薛雁,溫柔說道:“薛二小姐,可覺得身體好些了?”
&esp;&esp;薛雁點了點頭。
&esp;&esp;一旁忙碌的杜郎中實在看不下去了,公子自己病成了這樣,反而還去關心他人。“公子可別再折騰自個兒了,您都已經病成這樣了,還是先關心自個兒的身體再說。”
&esp;&esp;趙文軒生怕杜郎中說出真相,便搶先道:“只是小小風寒,已經無礙了,杜郎中又何必小題大做。”
&esp;&esp;杜朗中輕嘆了一聲,低聲道:“年輕人為了情情愛愛竟然連命都不要了。”
&esp;&esp;趙文軒暗暗抓住自己的手腕,皺著眉頭說道:“杜郎中今天的話有些多了。”
&esp;&esp;杜郎中看了趙文軒一眼,又看了薛雁一眼,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道:“在下去給公子熬藥。”說完便推門出去,仍是不斷嘆氣。
&esp;&esp;“薛二小姐,請坐。”
&esp;&esp;薛雁點了點頭,坐在屋內唯一的花梨木椅子上。
&esp;&esp;書房的擺設也很簡單,只有一張書架,一張桌案,一張小榻應該是臨時搬來的,放在角落裡甚是擁擠。
&esp;&esp;與謝玉卿的書房簡直是天壤之別,謝玉卿喜好風雅,書房院遍種蘭花,有人定期修剪花枝,一年四季都芬香撲鼻。書房中的牆壁上懸掛著他親手所寫的字,書房內設有單獨的琴室和棋室,佈置也是極雅緻。
&esp;&esp;與謝玉卿的書房相比,這趙文軒的書房簡直可用簡陋寒磣來形容。
&esp;&esp;沒想到他身為趙府長公子竟是這般低調,他的房間也如此低調不起眼。
&esp;&esp;“現在趙公子可以告訴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esp;&esp;趙文軒笑道:“沒什麼,只是薛二小姐落水,感染了風寒罷了。”
&esp;&esp;薛雁道:“那趙公子也是感染了風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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