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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啊,寧王是大燕的戰神,在百姓心中威望甚高,以燕帝對寧王的忌憚又怎會去救人,說不定當初他派寧王入北狄,便是存了除去他的心思。
&esp;&esp;他不會出事的,他是戰神,他又怎會有事。
&esp;&esp;薛雁覺得眼睛酸澀,再也控制不住落下淚來。
&esp;&esp;“難道薛二小姐真的喜歡上了寧王?”
&esp;&esp;“我沒有。”
&esp;&esp;薛雁在心中暗示自己他只是寧王,只是姐夫,可心中仍覺得酸楚難忍。
&esp;&esp;她似聞到一陣幽幽的香氣,見桌案上的薰香爐中飄來了縷縷香菸,便問道:“趙公子用的什麼薰香?這香氣好生特別。”
&esp;&esp;趙文軒臉色一變,趕緊捂住薛雁的口鼻,只見窗外似有人影晃動,他趕緊抱著薛雁伏倒在床上。
&esp;&esp;薛雁皺了皺眉,用力推開他,卻聽趙文軒在她的耳邊道:“這香有古怪。”
&esp;&esp;可終究是方才吸入了不少香,薛雁感到一陣眩暈,很快軟了身子,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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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當薛雁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陌生的小院中,屋內擺設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書架,灰布被褥,簡單得有些簡陋,應該是男子的房間。
&esp;&esp;屋內唯一的色彩便是淨瓶中插著的幾株開得正好的垂絲海棠。
&esp;&esp;薛雁支起身下了床,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往外望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處陌生的府邸之中,府邸雖然不至奢華,但也比尋常人家的宅院要大得多。
&esp;&esp;她分明記得昨夜自己被趙文軒帶回了永夜書齋,可這裡卻像是某個達官貴人的宅子。
&esp;&esp;一個身穿鵝黃衣裙的婢女推門而入,將手中的藥碗放下,看向薛雁,笑道:“薛娘子的氣色看上去好多了。”
&esp;&esp;“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
&esp;&esp;那黃衣女子道:“奴婢名喚惠文,之前一直在二小姐房中伺候,是大公子讓奴婢來服侍薛娘子服藥。”
&esp;&esp;薛雁心想這惠文口中的大公子應該是趙文軒,二小姐應該是趙文婕。
&esp;&esp;薛雁便問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我怎麼會在這裡,趙公子呢?”
&esp;&esp;惠文的面帶遲疑,猶豫了片刻,問道:“難道薛娘子是一點都不記得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esp;&esp;薛雁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只記得自己落水後,是趙文軒及時救下了她,將她帶去了永夜書齋。
&esp;&esp;她還在房中聞到了一股特別的香味,然後趙文軒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後她便暈過去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記不清了。
&esp;&esp;薛雁搖了搖頭,便覺得後頸有些疼,伸手去捏頸後。
&esp;&esp;“是趙公子送我來了趙府。那他又在哪裡?”
&esp;&esp;惠文關上窗避而不答,只是去關了窗,叮囑道:“這天氣越發涼了,只怕過幾日便會下雪了,薛娘子也要注意保暖才是,我家公子為您備了這件披風。”
&esp;&esp;這是一件繡著海棠花的絲綢披風,是上好的蜀錦,上面的海棠花是蘇繡,雖然看上去極淡雅,卻價值不菲,與這間低調寒酸的屋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esp;&esp;惠文走到薛雁的身後,替她繫上披風,“薛娘子,先將藥喝了吧。”
&esp;&esp;她方才起身便覺得身子乏力,心想難道是昨夜落水染了風寒,但那香味又是怎麼回事。
&esp;&esp;薛雁便問道:“這是什麼藥?”
&esp;&esp;惠文支支吾吾道:“昨夜薛娘子著涼染上風寒,這自是治風寒的藥。”
&esp;&esp;薛雁覺得這丫鬟有些古怪,要真是治風寒的藥,為何她說話這般吞吞吐吐的,猶猶豫豫,倒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esp;&esp;昨夜她聞到的香氣到底什麼,到底又為何昏迷?而她的後頸就像是被人重重敲打過,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