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2 / 4)

我的腿也殘了嗎?”

&esp;&esp;嘴邊盡是嘲諷,語氣更是刻薄。

&esp;&esp;薛雁生怕傷及謝玉卿的自尊,選擇剋制自己心裡的難過情緒,鬆開他。

&esp;&esp;謝玉卿扶著牆壁慢慢往前挪,耗費多時,他才走出了清輝堂,走出謝府,只見迎親的儀仗隊遠去,大紅喜轎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esp;&esp;冉冉紅日升起,那灼灼陽光下,只留一個模糊的花轎輪廓,喜慶的絲樂漸遠,圍觀簇擁的眾人也湧向一派喜慶的寧王府看熱鬧。

&esp;&esp;想起心上人出嫁,他心痛如絞,扶著牆壁嘔出一口鮮血,直直地往後倒了下去。

&esp;&esp;與武德候府一條街之隔的寧王府掛滿紅綢,爆竹聲聲,賓客雲集。

&esp;&esp;管家周全揉了一把懷裡的雪團,面臉欣慰慈祥,每次寧王出征,這寧王府都是空蕩蕩的,寧王在外征戰多年,府裡冷清,無半點家的感覺,如今寧王府也終於迎來了女主人,日後他協助王妃管家,一定讓寧王府變得更溫馨。

&esp;&esp;於是他看了一眼冷著臉的辛榮,提醒道:“今日是殿下大喜的日子,要笑。”

&esp;&esp;又指著笑的一臉諂媚的言觀,“同他一樣,要發自內心的微笑。”

&esp;&esp;辛榮抽了抽嘴角,頗有些無語,抱著劍遁了。他最煩應對這種場合了,看到那滿府的賓客,密密麻麻的客人,他只覺得頭皮發麻。

&esp;&esp;只見周全將懷裡的那隻叫雪團的貓遞給了徒弟李安,臉上堆著笑,一身暗紅長袍,像只穿梭在人群中的花蝴蝶。

&esp;&esp;今日寧王大婚,給辛榮放假了一日,他飛身翻過院牆,去往刑部關押犯人的牢房。

&esp;&esp;那裡關著從蘭桂坊那日抓捕的殺人犯,他按主子的吩咐去提審犯人。

&esp;&esp;酒過三巡,霍鈺將手裡的酒壺交給了言觀,對酒桌上那些隨他征戰,出身入死的兄弟們說道:“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之夜,這身酒味怕會燻到王妃,本王便先走一步。他日若再回到雁門關,再同各位兄弟大醉三天三夜!”

&esp;&esp;軍營生活清苦,未到戰時,霍鈺便和手下將領練武此試,喝酒划拳,這便是他閒時唯一的消遣。當然也有不少被送入軍營供將士們排遣的軍妓,但霍鈺從不碰女人,寂寞無聊時,便和手下的幾員將領喝酒,酒量也是千杯不醉。

&esp;&esp;他起身輕拍在言觀的背上,笑道:“你替本王陪好各位兄弟。”

&esp;&esp;“我,我不行……”

&esp;&esp;那些將領都來起鬨,“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言老闆,我敬你一杯。”

&esp;&esp;言觀心想這些人在軍營中練就一身好武藝,也練就了千杯不醉的好酒量,若他們輪番上陣,每人都來敬他一杯,小命休矣。

&esp;&esp;在連喝了四杯酒後,言觀便身子一歪,順勢倒在桌案上,假裝醉倒。

&esp;&esp;霍鈺則抬步進了凝雪院。

&esp;&esp;八月十五的月兒宛若玉盤高掛枝頭,凝雪院遠離前廳,進入凝雪院便從喧鬧邁入安靜,偶爾能聽見幾聲蟲鳴和池中游魚翻騰的水聲。

&esp;&esp;月輝傾灑,輕籠凝雪院,為這靜謐的一方天地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銀輝。

&esp;&esp;秋風舒爽,吹散了酒氣,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esp;&esp;霍鈺想要藉此機會耍一套拳腳,好舒展筋骨,但今日是大婚之夜,霍鈺當然不會這樣做,擔心自己滿身臭汗惹得那小女子嫌棄。

&esp;&esp;想起那日她衣不蔽體坐在他腿上的誘人模樣,霍鈺覺得內心瞬間竄起了一團火。

&esp;&esp;他急匆匆入了寢房。

&esp;&esp;入目皆是一片喜慶的紅色,他的王妃頂著蓋頭坐在喜床上,喜床上錦被壓著蓮子、花生、紅棗等。

&esp;&esp;方才進屋前,他好像聽到了幾聲低低的抽噎聲,他只見過薛凝堅強勇敢、面對困難不妥協的那一面,他從未見她在人前落淚。

&esp;&esp;想起那天她氣得眼睛紅紅,便猜想蓋頭之下的她會不會也像那天一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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