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薛雁緊張得一隻手緊緊抓住霍鈺的衣襟,任由霍鈺強有力的手臂圈住她,乖乖依偎在他的懷中不動。
&esp;&esp;就在王念雲正要開啟櫃子,就要發展薛雁的藏身之處時,院外突然有人大喝道:“你這賊人竟敢擅闖後宅,圖謀不軌,今日落在小爺的手上,必打得你滿地找牙!”
&esp;&esp;只見薛況手裡提拎著個男子出現在院中,那男子已被揍得鼻青臉腫,難以辨認到底是什麼人。
&esp;&esp;薛況手一鬆,那男人便似個球滾在薛況腳邊,痛得連聲驚呼,“薛況,快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是趙文普,我爹是刑部尚書,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爹去。”
&esp;&esp;男子被打得哭喊不止。
&esp;&esp;聽說那被打之人是尚書家的二公子,刑部趙尚書如今在朝中權勢可不是武德侯府能得罪的起的,董菀生怕那薛況將趙文普在謝府打壞了,她慌慌張張出了屋子,趕緊上前辨認。
&esp;&esp;見那人滿臉獻血,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實在難分辨出到底是誰。
&esp;&esp;董菀小心翼翼地認了半天,終於從那模糊的眉眼輪廓中認出了趙文普的影子,急忙上前勸阻,“還請薛三公子高抬貴手,您和趙二公子之間定是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了,何必動手打人呢!”
&esp;&esp;薛況也聽勸,揪著趙文普的後頸,而後一鬆,趙文普便重重跌落在地上,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要摔斷了,艱難抬頭指著薛況,道:“你竟敢動手,我爹必饒不了你……”
&esp;&esp;薛況拍了拍手掌,彈了彈衣襬的灰塵,笑道:“喲,還真是趙二公子啊!實在抱歉,方才我路過這玉蘭院,見此人鬼鬼祟祟,誤以為是有賊擅闖謝府,哪知竟是趙二公子啊!不過趙二公子鬼鬼祟祟在董姨娘的院子裡做什麼?”
&esp;&esp;趙文普被寧王撞破了好事,灰溜溜趕緊逃走,卻沒想到人還沒逃出院子,那雨點般的拳頭便招呼在他的頭上。
&esp;&esp;他只得抱頭躲閃。
&esp;&esp;但他闖進謝府後宅,對薛雁無行不軌是事實,他做賊心虛,只得如實說道:“有人告訴我薛家大小姐約我在玉蘭院見面。”
&esp;&esp;他被寧王扭斷了手腕,酒也醒了,也很快明白過來,必定是有人故意引他前來,好叫他在玉蘭院撞上寧王,那人當真用心險惡,若被他抓到,定將那人千刀萬剮。
&esp;&esp;聽了趙文普的話,眾女眷也總算是看明白了,必定是有人設法將趙二公子引來玉蘭院,好藉機陷害薛二小姐,好在這趙文普被薛況當場抓住,並未得趁。眾女眷很快明白,這王念雲設下圈套陷害薛雁清白,心思當真歹毒。
&esp;&esp;如今趙文普被薛況抓住,說什麼薛二小姐與人偷情也不攻自破。
&esp;&esp;當下和餘氏交好的幾位夫人便替她打抱不平道:“王氏貴為武德候夫人,心思竟如此惡毒,謝家一門忠烈,竟出了個心如蛇蠍的毒婦。”
&esp;&esp;禮部張尚書的夫人也對董菀說道:“平日見你將候府打理得井井有條,謝夫人一直病著,若非你幫著打點,這偌大的候府只怕難以支撐,可管家也不能過於仁善,讓王氏那等蛇蠍心腸的婦人壞了家裡的風氣。”
&esp;&esp;那張夫人平日裡與董菀走得近,只因當年她產後血虧,身體虛弱,臥病在床,董菀曾數次探望,還帶了一套針灸的偏方,幫她調養身體,半年後,她的身體很快得以康復。
&esp;&esp;董菀藉著張夫人結識了京城的貴眷,她為人處事極其圓滑,八面玲瓏,長袖善舞,記住每一位貴眷的生辰,逢年過節,或是哪家女眷過生辰,她必定會備上厚禮。
&esp;&esp;是以雖然她只是個身份卑微妾室,在京城貴婦人圈子中卻極受喜愛歡迎,遠超謝玉卿的生母。
&esp;&esp;即便武德候是由妾室管家,有這些達官貴人的夫人替她撐腰,也沒有人敢看低了她,她在京城的名聲極好。
&esp;&esp;董菀笑著賠禮:“都是妹妹我的過錯,大郎媳婦年輕不經事,親家母又做了那樣的事,我是憐惜她,這才對她多有縱容。可沒想到到底還是害了她,都是妹妹管教不嚴,給各位姐姐添麻煩了,在此我給各位姐姐陪不是,我已讓管家備好禮物,只當給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