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娥的手臂,一把扯開她的衣袖,露出了冷霜娥的手腕。
冷霜娥手腕之上,如同臉上一般,也是又紅又腫。
不僅如此,上面還有抓撓的痕跡。
冷霜娥忙縮回手,可一切都晚了。
江沅灩趁機道:“她應該是吃了令她身體過敏的食物,導致她全身又紅又腫,為了敲詐汙衊我們胭脂鋪,所以大夏天她才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臉部。”
“你……”冷霜娥沒想到,她的這些小心思一個個被江沅灩給戳破了。
“至於這有臭味的蝶粉,”江沅灩拿起聞了聞,道:“這裡面被人動了手腳,若是不信,我們胭脂鋪可以將所有的蝶粉拿出來給大家聞聞,絕無問題。”
當著大傢伙的面,江沅灩重新拿出幾盒新的蝶粉,展示到大家面前。
江沅灩:“若是不放心,可隨意抽查。”
大理寺的官差聽罷,幾人又抽了幾盒新蝶粉,放在鼻端聞了聞。
“嗯,好香,確實沒有臭味。”
掌櫃趁機道:“歡迎各位貴客們也進來聞聞。”
幾個愛湊熱鬧的百姓們走了過去,拿起蝶粉仔細一聞,還真是如此。
“新開的蝶粉好香,根本就沒那種臭味。”
又有人拿起冷霜娥帶來的那一盒蝶粉,道:“我怎麼聞著不對勁呢,這臭味好像是臭豆腐的味道。”
“對了,方才鬧事的女人裡,就有做臭豆腐的吳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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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眼尖的拎出了吳嫂子,吳嫂子被推到了大家面前,一張臉通紅,滿眼不安和忐忑。
江沅灩看向吳嫂子,道:“你買的蝶粉也有問題?”
吳嫂子結巴道:“是,有點問題,有臭……臭味。”
江沅灩拿過吳嫂子手中的蝶粉,她倒沒有放在鼻邊聞,只問道:“吳嫂子,我問你,你家賣豆腐,一天能賣多少錢?”
“你問這個做什麼?”冷霜娥立馬道:“反正吳嫂子的蝶粉是從你家胭脂鋪裡買的,你可別否認!”
江沅灩並不理會冷霜娥,只道:“吳嫂子,回答我。”
吳嫂子不安道:“七八十個銅錢吧。”
江沅灩輕笑一聲,道:“一天七八十個銅錢,一個月三兩不到,這還不是純利,我家蝶粉一盒十兩,吳嫂子,你一年能賺到的錢能買得起這一盒蝶粉嗎?”
江沅灩說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吳嫂子。
吳嫂子面色一下子變得慌張起來,她不由看向冷霜娥,冷霜娥用眼神暗示她稍安勿躁。
江沅灩卻突然厲聲道:“你買不起,所以我懷疑這盒蝶粉是你偷來的。大人,這有小偷,請大人將她抓進牢裡去,關上個幾年,她便老實了。”
吳嫂子嚇得心裡咯噔一聲,此時她也顧不上冷霜娥給她的暗示了。
她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這蝶粉不是偷的。”
江沅灩逼問:“這蝶粉你根本就買不起,不是偷又是何而來?你再不承認,便再多坐幾年牢!”
吳嫂子嚇得腿都軟了,其實聰明人一聽便知這話是江沅灩騙她的,不過她一個賣豆腐的,並不知偷了東西要判多久。
冷霜娥正欲出聲告訴吳嫂子別信江沅灩的話,不想吳嫂子已經害怕得指向冷霜娥。
吳嫂子道:“是她給我的,她說讓我把做臭豆腐的滷水滴到蝶粉裡,讓蝶粉變臭,就給我二十兩銀子!”
吳嫂子話音一落,滿堂唏噓。
冷霜娥面色大變,忙道:“你胡說!”
“我沒胡說,”吳嫂子道:“冷小姐,我家中還有幾個孩子呢,我可不能坐牢,我就是貪你那二十兩銀子,否則也不敢跟你做這事啊。”
吳嫂子說罷,便要轉身就逃,可大理寺的人又不是吃素的,一把將她抓住。
吳嫂子大叫道:“放開我,有什麼事別找我啊,你們找冷小姐,全是她指使我的。”
吳嫂子叫得聲音響亮,幾乎所有人都能聽見,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放在冷霜娥身上。
冷霜娥臉一陣紅一陣白。
:()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