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蝶粉,一聞就一股味,到底放了多久?把這種東西賣給我們客人,也不怕天打雷劈啊!”
掌櫃立馬道:“不可能,我家東西都是上等的材料製成,且都是現制現賣,就算有存貨,也絕不會超過兩個月。”
“那你看看我的臉,再聞聞這蝶粉的怪味。”
冷霜娥露出半邊臉,當真上面是又紅又腫,掌櫃又拿起蝶粉一聞,搖了搖頭。
“這蝶粉確實有股怪味,但它絕不可能是我們胭脂鋪所出。”
“你不承認?”冷霜娥叫囂道:“我可告訴你,今日受害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呢!”
她話音一落,便有一群女子從外面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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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大多紅著臉,手裡舉著蝶粉和桃花粉之類的,大吵大鬧的要賠她們的臉。
“看看你們胭脂鋪出的是什麼臭貨!”
“對,把我們的臉都用爛了。”
“無良奸商,給我們賠償!”
掌櫃也沒料到突然衝進來這麼多人,“大家聽我說,我們胭脂鋪的東西保證是好貨,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大家冷靜一下……”
可這些女人一股惱朝前衝,她們大吵大鬧,掌櫃說的話微乎及微,一時之間急得滿頭大汗。
冷霜娥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其實這些女人都是她花錢買通的。
只要她們在這胭脂鋪裡鬧上幾天,胭脂鋪爛臉的壞名聲傳了出去,這鋪子的生意便做不下去了。
到時候,她在旁邊另開一家,便能直接將這裡的客人全搶了過去。
安媽媽見狀,一時之間也是急得不行,她想要上前一步阻止這些女人們,可對方人多勢眾,她過去了也是徒勞無功。
此時,江沅灩的聲音響起。
“大理寺的人來了,你們讓讓。”
冷霜娥一驚,大理寺的人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江沅灩瞥她一眼,冷霜娥方才在鬧的時候,她便通知依蘭去外面找人了。
“住手,誰在鬧事!”
一聲高喝,原本吵吵鬧鬧的一群女人們立馬安靜了下來。
江沅灩上前一步,指著冷霜娥道:“官差大人,帶頭鬧事的是她,其他女人則全是騙子。”
冷霜娥臉色一變,江沅灩是怎麼看出其他女人全是騙子的?
冷霜娥指著自己又紅又腫的臉,忙道:“官差大人,我買了這間胭脂鋪的東西,可用了之後臉就爛了。我氣不過才上門來理論的,絕非鬧事。”
此時,不僅胭脂鋪裡的客人也好奇這到底出了何事,就連不少百姓們也被這的動靜吸引。
大理寺官差道:“誰是這胭脂鋪的老闆?讓老闆出來說話。”
江沅灩道:“我是。”
冷霜娥心中震驚。
她狠狠掐著自己的手指,讓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憤怒。
前世,自己渴求的東西,居然被江沅灩這麼輕易就得了?
她憑什麼?
她才嫁進汝南侯府多久?梅凌然不僅沒有像前世那樣一成親就去了戰場,溫夫人還將這麼好的鋪子送給了她。
冷霜娥冷笑一聲,道:“你是這裡的老闆,你就要對我們這些受害人負責任,今日我們這些姐妹們的臉用你家的東西都用爛了,少說每天賠一百兩!”
“你別做夢了。”
江沅灩冷冷瞥了冷霜娥一眼,道:“我不僅不會賠你們一分錢,還要告你們欺騙敲詐。”
冷霜娥厲聲道:“東西是在你的胭脂鋪裡買的,我的臉也確實爛了,你憑什麼不賠?”
江沅灩:“你的臉確實爛了,但不是用胭脂所造成的,而是你胡亂吃東西造成的過敏。”
“你胡說!”冷霜娥心中一慌,連忙否認。
江沅灩不急不忙道:“我並沒有胡說,我問你,大夏天的,你為何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連手腕和脖子都未露出,只露出一張臉?”
“我……我前幾日不小心沾染了風寒,所以要捂嚴實些。”
“錯,染上風寒的人可沒有你這般精神。”江沅灩搖頭,對著大理寺的人道:“大人,還請明查。”
大理寺的官差皺起眉頭看向冷霜娥,命令道:“你將手腕露出來。”
冷霜娥捂住自己的手腕,支支吾吾道:“我……我怕冷。”
見她如此不痛快,大理寺官差上前一步,直接拉過